”
“还有,医药公司最近变得很忙了,我有点分身乏术,还得苦苦支撑家族这边的房地产业务,你有没有人手可以帮我的?”林晚晴有些无奈的问道。
我顿时苦笑着说道:“我大部分认识的人,都是学生级别的啊,而且肖学文他们都是经营夜场的,没办法帮你管理公司,马雍嘛……倒是潜在人选,但他还得兼顾着学业,要不然我让马雍有空到医药公司去帮忙吧!”
“这样啊……”林晚晴有些犹豫的嘀咕道,“你就不担心我和这个马雍接触的时间久了,和他日久生情啊?”
“你敢?”我顿时郁闷的哼道。
“好啦好啦……我就是这么故意说说的,听到你吃醋就可以了!”林晚晴叹了口气道,“你联系一下马雍吧,让他立刻找我,得尽快的把事情定下来,老爷子熬不过这两天的了!”
我答应下来。
十分钟后,我把事情对马雍详细的说了一遍,马雍果然干脆的答应下来说没问题。
我打完电话,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一些,但除了张全以外,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尤其是蓝道这家伙,更是一脸的玩味笑意看着我,气得我真想踹这家伙几脚,以前在大鼻象这家伙也是,每当看到我带着女人上去治疗,他都是用这么猥琐的表情看着我!
一路上聊着天,几个小时后到了县城又转了车,这才到了丹寨的一个侗族山寨当中!
我自己本身就是在苗寨里生活出来的,侗族虽然有些习俗和我们不同,但有些方式却是相似的,这边有个说法就是侗族的儿郎水族的姑娘,和侗族杂居交流最多的就是水族,一路上进寨子,我也看到了几个坐在吊脚楼的门前正在择菜的侗族姑娘,穿着她们传统的侗族服饰,头上戴着银饰,皮肤白白的,张全介绍说现在侗族也不像以前那么落后了,那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是从学堂放假回来帮家里忙的,所以才长得白!
侗族的聚居点选择必定是依山傍水,所以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有河必有桥,虽然寨子里的小河上架着的是绳索上摊着木板,走起来晃悠悠的,但蓝道和施海洋几个人却没有见过这种世面,不由得一时新鲜感十足!
张全家的这个侗族寨子倒是一个大族,我们过了小河还穿过了几排的木楼,才到了张全的家里。
张全的父母看上去都是肤色黝黑,个头不高的淳朴老人,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一时间倒也没问张全自己的私事,而是拉着我们进去坐,但是张全可能也是为了逃避追问吧,直接对父母说我们是药商,先带我们去地里和药田里看看,然后才带着我们从家门口路过,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地里,忽然听到了一阵嘹亮清脆的山歌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我们顿时好奇的朝着那边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蓝黑相间的侗族服饰的姑娘正背着一个背篓一边下山,一边唱着山歌。
张全顿时憨笑说说道:“那是我们寨子里的一枝花,她叫水笙,唱的这首歌是我们侗族这边的《蝉歌》,我们这边的习俗是有大歌的,侗族是民歌之乡,正好这几天是我们这边的四月姑娘节快到了,这丫头估计是回来看姐姐的,她姐姐嫁给了水族,我们这边,嫁出去的女儿,在姑娘节是都需要回来和家里的父母姊妹团聚的,她姐姐以前也是我们寨子里的一枝花,和我差不多大……”
张全刚介绍完,我们迎面就碰上了那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她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的,眼睛纯纯澈澈的带着一股天然的灵气,虽然穿着的是侗族的土布衫,但少女抽条时婀娜的曲线却还是被她的身段给衬托了出来,显得苗条而又玲珑!
看到我们,她好奇的瞪大一对有灵气的眸子盯着我们看了一眼,然后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朝张全打着招呼道:“全哥回来了?这些是你朋友吗?我听我阿妈说,你这次出去找媳妇了呢,带回全嫂来了没得?”
张全顿时哭笑不得作势挥手,斥道:“小姑娘家家的打听大人的事情干什么?你是回来看你姐的吧?水莲回来了?”
“是的哎……你们去干嘛?”水笙好奇的打量着我们问道。
“这几个是我朋友,我带他们去我家地里看看……”张全说道。
我本来是在打量水笙的,但是这时候我眼神忽然注意到她背着的背篓里装着的一株植物,不由得顿时惊疑一声走过去拿起了那株植物朝着水笙诧异的问道:“这一根人参花你是在哪里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