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捂着肚子的那一瞬间,脸色顿时转为青黄之色!
我看着她一脸痛苦之色的捂着肚子,忽然想起了水笙之前采药说的是她姐姐有感冒,所以水笙才采了天青地白回去给水月服用,但以我的眼光看来,水月却绝对不可能是风寒感冒之症!
“你不舒服?”我皱着眉朝着水月走过去,伸手想要扶她,但水月却一脸惶恐的打开了我的手,让我不要靠近她。
我哭笑不得盯着水月说道:“妇人面色青黄,肢体消瘦,心颤腰酸,时下浊物,其色污杂,是心脾肾三经为病,谓之带症,非经期而下血之谓也,少者名曰漏下,多则名为血崩,是为崩漏————两者之症一为水病,一为血病,你是什么情况,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你说的什么?”水月两眼茫然,却隐约觉得我好像在说她的病,不由得错愕的盯着我,咬着唇忍受着腹部的痛楚!
我看着水月冷笑道:“我的意思是,水笙帮你采了天青地白,应当是村里的大夫给你开的药,但事实上你的症状应当不是感冒不舒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下面的毛病,如果你下面总是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那就是水病,也称为白带异常,肾经不调!如果你过了天葵之潮的日期依旧血崩不止,那就是血症,两者的治疗方式是不同的!”
“你……懂医?”水月顿时震颤的盯着我说道,“寨子里的大夫是给我把脉了,他说让我熬水煎服就能好的,我半夜不太舒服,所以出来其实也是想到这边取一点圣水喝了治病的,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道:“庸医害人啊!”
“你别乱说话,小小年纪你怎么敢乱说我们寨子里的大夫,他可是一直帮我们寨子里的人看病十几年了,你懂什么?”水月捂着肚子,脸色青黄的咬牙训斥道。
“如果你是水病,是禁止饮用夜寒之水的,不管这座寒潭里的水有什么功效,但总归不过是一些能够强身健体的矿物质而已,矿物质能够补充身体所缺的一些元素,却不能治疗已经染病的身体,所以你来这里找水喝,只会加重你的病情!”我神色肃然的盯着水月说道,“而且你们寨子里的大夫,开的药并不对症,所谓天青地白煎汤服用,确实能够治病,但却治的是伤风感冒之症,而不是你的崩症!”
水月半信半疑的盯着我问道:“那以你来说,我的病该怎么治?”
“根据《血症论》的记载,带漏虽是水病,如果夹瘀血者,以血阻气滞,才生带浊,小调经汤,随寒热加减治之,崩中虽是血病,其实却是因气虚产生,气下陷则水随而泻,水为血之倡,气行则水行,水行则血行,宜服补气之药,以升其水,水升则血升矣,所以你应当用补中益气的方法治疗!”
我看着水月,见她一脸茫然,不由得苦笑道:“简而言之的意思就是,你不能乱喝冰水,得按照你身体的具体寒热而随之调整你的饮食和饮水性质,而且你想要快速的缓解你的白浊血崩之症,天青地白也不是用得完全不对,而是没有对症下药,你得这样……天青地白全草30g,灯心草15g,红枣10个,以水煎服,先坚持7天的疗程,症状必然缓解,然后再配合补中益气的方法缓慢养之,有个三月的时间,能够见到痊愈的功效!”
水月直接听懵了,但这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冷汗淋漓了,肤色一片青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她在这里等着,然后快速的跑到周围找到了天青地白和灯芯草,直接在原地生起了一堆火,在寒潭边上捡了一只寨子里的村民供奉当作香炉用的瓷碗,然后洗干净后,舀了一碗寒潭水煮沸,将天青地白和灯芯草按照比例煎熬,二十分钟后将稍微冷却的药汤端到了水月的面前……
水月犹犹豫豫的看着我,最终还是熬不住身体的阵阵疼痛,半信半疑的当着我的面将药喝了下去,很明显她就算是没有听懂我刚才的话,但是却多少对我有了几分相信的倾向在内!
喝完药的水月显得有些复杂的打量着我,而我则皱着眉转身盯着寒潭后的那个山洞打量起来,拿手机电筒朝着洞内照进去可以发现这个洞并不深,而寒潭的水是途径这个山洞而流出来的,我生起了一股想要进洞去看看的心思!
然而可惜的是,水月对我怀着警惕的心思,我如果真的擅自闯入进去,有点担心她会真的去告诉寨子里的村民,万一惹怒了寨子里那些人的怒火,我可是知道在偏远山区的地方,民风彪悍,村民有些是还藏着猎枪的,万一他们扛着猎枪来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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