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疾驰不断,回到医馆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是大病了一场似得,脑袋痛得像是往里面灌了铅似得,被那些不知道是不是蜜蜂的东西蜇过的地方,现在全都肿胀了起来,呈现一股死灰色,并且开始溃烂!
但我的意识,却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份痛苦!
南宫看到我的样子,立刻对我开始进行各项检测,然后她只能判别出我是中毒了,却无法立刻判断出我到底中的什么毒,这就好比一个人被蛇咬了,但是如果分不清是银环蛇还是五步蛇咬了的话,就无法准确的使用解毒血清来进行治疗!
所幸,我的脑海是清明的,在这种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我瞬间想到了才刚刚帮秦守声拔下来的土蛊,于是立刻让南宫上去,按照我的说法,以她的血和其他的东西混合着,再次将土蛊种到了我的身体当中去!
三尸瘴我没有听说过,但是三尸蛊我听说过,传说巴蜀和滇南有些地方的人,会在三月三去采集山里能够置人于死地的桃花瘴气,混合着七种毒虫,再加上捣碎的三月三当天的桃花花瓣,炼制成一副三尸蛊!
在道教和茅山里有种得道的方法叫作斩三尸,说是人生在天地间的时间久了,三尸九虫会让人受到各种执念的束缚不得超脱,所谓三尸九虫的上尸虫名为彭候,在人头内,令人愚痴呆笨,没有智慧,有三虫,中尸虫名为彭质,在人胸中,令人烦恼妄想,不能清静,也有三虫,下尸虫名为彭矫,在人腹中,令人贪图男女饮食之欲,依旧是三虫,九虫加起来让人堕落人世,永远无法超脱!
而斩三尸就是斩尘缘!
这些我都从一些典籍中看到过,三尸瘴到底能不能当作三尸蛊对待,能够轻松击败金蚕蛊的土蛊能不能吞噬瘴气,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再不立刻进行自救的话,只怕等不到钟海山赶过来,我就会立刻死在那个蓝布衫的手下!
等到土蛊种下去,我整个人只觉得剧痛加剧,现在这条土蛊早已今非昔比,反复几次的种蛊拔蛊之后,它多少培养出了一些凶性,刚刚种下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像是利刃带着锋利的刃口在我的身体里面拖动着似得,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我整个人都不断的处于颤抖当中!
很快,我的意识就渐渐在疼痛和眼睑的肿胀下,变得模糊,隐约之间我像是听到了赵雅薇的声音传出,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她,浑浑噩噩之中,只觉得身旁一直有声音,有人,还有光在移动着!
每间隔一段时间,我必然从剧痛中醒过来几分钟,然后出一身冷汗,再次迅速的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
冷热交替、头重脚轻、意识混沌,整个人都完全处于大病的状态之下似得,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到耳旁传来的是“嘀嘀”“嘀嘀”的响声!
我试图努力的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楚,因为眼前像是始终蒙着一层白雾似得,不过我努力的分辨了一下,隐约看到一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捞住了那片白大褂的衣角喊了一声:“谁?”
声音沙哑到,丑恶难听,犹如夜枭一般!
南宫的声音惊疑了一下,随后依旧冷漠的说道:“松开!”
“是你?”我这才放松下来,心想既然是南宫,那就意味着我没事了,可是这里阴森森的一股寒意怎么回事,我抬起头努力的看去,依旧觉得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像是蒙着一层磨砂玻璃似得,无法看清楚!
“这是实验室吗?”我错愕的问道,“你把实验室的冷气又放大了啊,怎么雾气这么浓?”
“这是实验室没错,但我没有加多雾气!”南宫冷笑着说道,“你的眼睛,虽然没有瞎掉,但我和钟老尽全力的结果,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中毒太深,双眼现在就只能是这个视物状态了!”
“什么?”我惊呼的声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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