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哥,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许薰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樱桃小口张开,几乎都合不拢了。
刚才到来的人,可是整个荆楚省的首富司徒龄啊!
去年司徒龄曾来了一趟云州市,据说是和政府讨论某一个项目,连李市长都要亲自接待,足见其身份地位。
而且据她父亲说,司徒龄可是能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甚至都能和李市长的父亲平辈相交。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身为江城首富的司徒龄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对萧白礼敬有加,宛如一幅晚辈见长辈的模样。
“你不是也听到了,他想请我帮个忙而已。”
萧白淡淡地说完,一副不上心的模样,随后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倒在沙发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的原因,眼皮重得和铅汞一样,就想好好打个盹。
就快睡着的时候,萧白忽然觉得两腿一重,鼻端嗅到一抹软玉温香,赶紧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尊白皙妙曼的女子身躯。
肌肤白皙透彻,几乎找不到一点杂质,在黑色内衣的支撑下,胸部白净微醺,质感强烈,不禁令人想起一句名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萧白的精神为之恍惚了一下,喃喃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许薰邪魅一笑,随即拿掉发绳,三千青丝披落,一双不安分的玉手透过衣衫,贴在了萧白的胸膛上。
随即,薄唇轻启,音律糯糯:“萧哥哥,你...想要我吗?”
听到这么直接的一句话,连萧白也纳闷了,这小姑娘今天是怎么了?
但他实在提不起劲,只能说道:“有、有话好好说。”
“我...想当你的女人。”
“我不爱这个世界,我只爱你!”
她的声音柔弱而坚毅,典雅而决绝,红唇点绛秋水,义无反顾地吻了下来。
两瓣唇烧得火红,就像是完美勾兑的红酒,交融的同时,软玉身姿如蛇形般缠绕上来。
萧白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扑到,被吻中嘴部的同时,两只瞳孔紧缩了片刻。
吻毕,许薰坐在萧白的身上,凤眼微眯,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仿佛是偷到了心仪宝物的盗贼。
萧白仰视着她,淡淡地道:“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有人来了。”
“我才不信呢。”
许薰轻嗔一声,更加放肆起来,双手抓住萧白的衣摆,往上卷到胸口处,似要强行帮他脱下来。
“别这样,真的有人来了,我去开”
萧白的话还没说话,门口传来‘卡擦’的齿轮转动声音。
大门敞开,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头戴贵妇帽,身披阿玛尼品牌的高档风衣,右手托着高档皮料的行李箱,白玉手镯璀璨发亮,衣香鬓影,雍容华贵。
场景一时安静无比。
萧白愣了一会,才叫道:“妈?”
***
茶几上放着三杯热茶,茶香余绕,三人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待什么来打破僵局。
许薰深埋着脸,默默将秀发挽起,鼓起了好大勇气,才对李茹打声招呼。
“伯母,您好,我...我是小白的同学。”
李茹尴尬地笑了笑,问:“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许薰轻咬贝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许薰。”
“呵呵,这个名字很优雅,符合你的气质呢。”
“谢谢伯母夸奖。”
看到这俩女人在尴尬地聊着天,萧白坐不下去了,于是说:“妈,你招待一下我同学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说完也也不管她们俩什么反应,快步离开了客厅。
将这些尴尬的场面抛在脑后,美美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钟了。
客厅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花香四溢。
李茹换上了居家服,正在厨房做饭,许薰帮着一起切菜,时不时递上点调料,二人的配合还挺娴熟。
不一会儿就开饭了,这顿饭很丰盛,其乐融融的,一点尴尬的气氛都没有。
李茹品尝菜式,赞不绝口:“小薰,你这土豆丝切得真细,味道太好了!”
许薰腼腆地一笑,说:“哪有啊,还不是伯母你的厨艺高明,我妈妈连您一半都比不上呢。”
“哈哈,前几天小白也是这么夸我的...”
说着,李茹也替萧白夹了些菜,眉目间流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
吃完饭后,李茹稍微收拾了一下,问道:“小白,我听小薰说,你有一张高档会所的白金卡?”
萧白点了点头:“是啊。”
李茹笑呵呵地说:“拿出来吧,今天晚上我要和小薰去享受一下至尊服务。”
萧白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许薰,似乎明白她是怎么打动李茹的了。
于是一边拿出白金卡,一边说:“你看天都黑了,出门多不方便啊。”
李茹接过白金卡,摆了摆手,豪迈地道:“还没和你说吧,我今天刚提了台车。”
“啊?”
萧白一怔,转身看向窗外,只见在大院外的路灯下,停着一辆暂新的保时捷帕拉梅拉,牌照都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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