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为夏兮桔包扎了伤口:“他们也太狠了,知不知道,你这伤口再偏一点就能要人命。”
夏兮桔捂着脖子直吸凉气,她愤恨的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啊,我救了他,他倒要杀我,
怪我之前没想到,以为救了人,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不承情,而我也没想到要什么报答。”
童老瞪着她:“谁让你多管闲事。”
“我本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来着,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呀。”
“结果呢,哼……弄的我们连晚饭都没吃。”
“那我去给你们做些粥来吧,我今天出去菜也没买来。”夏兮桔说。
“你还伤着,就该好好歇息,我去做饭。”童老没好气的道,随后走出门去。
夏兮桔看向一边的桃子:“桃子,童老年纪大了,姐姐这里又伤着,桃子能不能帮忙做些饭来。”
桃子笑笑:“应该的。”随后也走出了门。
墨墨坐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仿佛在担心她。
夏兮桔摸摸它的头,困倦的躺在床上,墨墨则安静的趴在床下。
不一会儿夏兮桔就睡着了,做好饭的童老也没忍心打扰她,只得将粥放进锅中温着,待明天早上起来再让桔子吃吧。
想来今日这丫头也是受了惊吓。
而桔子也确实受了惊吓,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一会儿梦到前世的自己从山顶摔下,一会儿梦到自己救的那个美男阴测测的要拿刀捅她的脖颈,那种从心底升起对死亡的恐惧是那么真实。
出了一身冷汗的她也睡不着了,直接带着墨墨进了空间,正好可以研究一下药草,顺便在泉水中洗个澡。
既然当初这泉水对墨墨的伤口有好处,那她的伤确然也能很快痊愈了。
此时迟幕凉一脸冷硬的坐在主位,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地板上一片狼藉,摔碎的铜镜,刚买来的饭菜,桌椅的残垣都显示着主位那人盛怒的情绪。
幕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在下首,没想到他才出去了那么一会儿,那姑娘就从他们王爷眼皮子底下跑了。
而且还反将他们王爷一军,看着自家王爷的那张俊脸上长满了红色小点,他就有些想笑,可当着王爷的面,若是笑出来,他定得遭殃,所以一张脸憋笑憋到通红。
王爷的形象在他心中一直是俊美非凡,长相柔美却不失刚毅,气势凌厉又不失优雅。
可像如今这样,俊美和气势都不复存在,是有些颠覆他心中王爷的完美形象了。
话说他从外面回来时,他家王爷刚刚从地上坐起来。
他心中一惊赶忙去扶:“王爷,您怎么坐在地上,可是又发病了。”
迟幕凉当时脸色阴沉的可怕,幕白不明所以,却也知道,王爷这个表情的时候,是不能惹的。
可将自家王爷扶起来后,他彻底震惊了:“王王王爷,您……的脸。”
他家王爷的脸真是惨不忍睹,额头上是并排的三只…呃,乌鸦?和几个圆点。
脸颊下巴都被涂黑,鼻翼两处画着两只小乌龟,别说,这画功挺好的,那小乌龟仿佛是蹬着鼻翼向鼻头上爬呢。
不知是谁有那么大的勇气敢在老虎身上拔毛,不对…他家王爷比老虎还可怕呢。
迟幕凉看向幕白,幕白瞬间明了,赶忙递上铜镜。
只一眼,迟幕凉的脸色黑的都能滴出水来,当即就将铜镜摔的粉碎,刚刚买来的饭菜都被扫到地板上,却仍不解气,一巴掌将桌椅拍成渣。
幕白赶忙出去打水,帮他家王爷将脸擦净,可黑乎乎的墨水之下,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王爷更是盛怒,他看到自家主子的眼眶都变的猩红,眼神可怕如…对,地狱里的修罗,看人一眼,都能使人打几个寒颤。
幕白心中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什么,不该将他家王爷一人放在这的。
当初,那女子只为他家王爷把了一下脉,就能说清楚他家王爷的病症,并且将人救醒,他就知道这姑娘的医术不一般,可他没想到这姑娘的毒术也挺厉害的。
他倒是非常佩服那位姑娘了,她是第一个惹的王爷这么盛怒的人,也是第一个让王爷栽跟头的人。
虽然他看着这红点像是寻常疹子,没有什么生命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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