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勋。”陆悠然红着眼冲了过去,在第二个人拎着东西砸下来的时候,她把陆悠勋护在了身下。
“姐!姐!”陆悠勋猩红了眼,扶着脸色苍白,却强装着笑容看着自己的姐姐,“姐,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没,没事……”陆悠然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的,声音也虚弱无比,“悠勋,我们走吧。”
跟这些二世祖,能少惹就少惹,陆悠然不想陆悠勋刚回国就跟这些人结下仇。
陆悠勋抬头,眸光泛寒的扫了眼正挑着眉,一脸轻蔑的看着他的几个男人,异常认真的说,“总有一天,今天的帐,我会一点一点给你们算上!”
“小伙子,天都黑了,做什么白日梦?”汪果淬了口沫在旁边,“想怎么给我们几个爷算?看你一长得一张小白脸的脸,是不是要被包才有本事才我们算帐啊。”
陆悠勋握紧的拳头手背青筋迸出,陆悠然急忙叫住他,“悠勋,我们走。”
“好!”深沉的应了一句,抱着陆悠然离开了餐厅。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鸟样,还找我们算帐,我们等着你啊,小白脸。”汪果嚣张的向陆悠勋离开的方向大喊。
“乔爷啊,你啊太不经打了,就一个拳头就把你打趴了,这不是以前的你啊。”汪果拍了拍乔良的肩,“看,今天这口气帮你出得爽吧?”
乔良推开汪果的手,“不是说了,我的事你少插手吗?”
“当兄弟的,这个时候不插手什么时候插手?”汪果有些郁闷,帮了他,结果还给自己摆脸色,“又不是什么人,你忌惮个毛啊?反正你还有你舅舅,外公啊。”
这正是乔良所担心的。
刚才听到那个小白脸叫陆悠然姐……所以,真的是姐弟,根本不是他所想那种关系,也不知道,舅舅怎么跟他算这笔帐。
烦燥的挠挠头发,“喝酒去喝酒去。”
大家一窝蜂似的,顿时散开……
————
刚从医院离开,又来了医院,拍片,X光,一系列检查,最终确定肋骨有轻微的裂开,需要调养近一个月才能恢复。
得到结果的陆悠勋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罪愧祸手付出应有代价!
“悠勋。”陆悠然轻唤一句他的名字,陆悠勋急忙过去,“姐,是不是还在疼?”
微笑着摇了摇头,陆悠然对他说,“悠勋,你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成长是什么吗?就是这样里,遇到事情,第一先动用脑子想,如果做出这样的举动,会面临着什么?完全成功的男人,他不需要动手,甚至都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已忌惮。”
陆悠然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席南山。
似乎在很多时候,他的名字,他的脸,都像一张通行证;像一张让人忌惮的牌符,能压制住对方。
而最终的来源,在于这个男人的权利。
他有什么样的权利,陆悠然没有去查,也没有去打听。
心里有数,不会普通。
“人动用武力解决事情是最愚蠢的作法。”门口突然一道清润的声音传了进来,席南山站在门口,白色衬衣扣在黑色西裤内,手腕上带着精致的皮带手表,俊逸的脸上神色平静,就这样走进了病房。
陆悠勋被男人的气势震得一愣,都忘记问他是谁了。
“是的,席先生说对。”陆悠然收回视线,关于她跟N先生的婚姻,跟席南山的关系,暂且不想让陆悠勋知道。
“莽夫动的是手,智者用的是脑,所以,你想做哪种人?”席南山视线定在陆悠勋身上,薄唇轻抿,幽深的眸子让陆悠勋呆了片刻,才说,“当然是智者。”
“那很好。”席南山淡笑一声,这才看向陆悠然,只是后者完全不看他,垂着头很忙似的在跟陆悠勋说话,“明天我们去看看妈妈,她也很想你,回来后,就住在我那边就好了,二房一厅,很方便的。”
微微眯了下眼,席南山灼灼的目光让陆悠然忽视不了,当然,陆悠勋也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姐姐并不普通。
气质卓凡,风度翩翩……心里有些疑惑,姐姐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有牵扯的?在陆悠勋的印象里,姐姐所有的心思都在学习,妈妈,跟晋家身上。
病房门口,突然有嘈杂的脚步声停在那里,隐隐的对话声传来。
“你先进去。”
“你先进去啊,你先动的手。”
“别推了,我们一起进去。”
最后的声音,陆悠然听了出来,是乔良的声音。
果然,下一刻,乔良,汪果,还有另外两名男子,每人手心里都捧着束花……几乎是看到花的那一瞬间,陆悠然的视线便落在前一刻进来病房男人身后,后者正随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报纸,漫不经心的在翻阅。
对于病房门口发生的事,罔若未闻,完全像个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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