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拾,现在那里全堆着东西……他身上受着伤,她总不能让他睡沙发吧?
“妈妈,爸爸就在我们家好不好?别人家的爸爸都是跟妈妈一起睡的啊。”郁子煜嘟囔着,“我不想要爸爸离开,我不要爸爸走。”
说着,好像要哭的样子。
陆悠然心疼死了,在郁政那里留下阴影!她点了点头,“爸爸不会走的,爸爸就在我们家,他是你们的爸爸,当然要跟你们一起。”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郁子煜高兴的舞手,“爸爸,你等一下跟我讲故事,我要听恐怖的故事哦。”
“好!”
陆悠然要带他去洗澡,郁子煜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妈妈是女孩子,子煜是男生,女生跟男子是不能一起洗澡的,我要爸爸给我洗澡。”
小家伙,以前怎么就没有听他说过,男女有别啊?
她在房间里,听到浴室那里,两父子的笑声,唇角下意识的弯了起来……
人这一生,很短暂。
这样的笑声,就是这一生所求的吧。
突然孩子不用管,她觉得真的很轻闲,无所事事一般的在房间里,拿着手机刷了刷,也没有任何吸引她注意力的新闻,注意力反而在对面的房间,房间的门打开着。
席南山讲故意的声音传过来。
讲到高点,他的声音也跟着变化……故意从他嘴里讲出来,有声有色,唯妙唯肖的。
还能听到孩子惊呼声,一遍又一遍。
终于安静了!
听到房间的门被带上……脚步声向着这边走来。
陆悠然急忙从书桌那里起身,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慌促模样,席南山看着觉得有些好玩,其实两人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次的亲密关系,如果没有那些亲密关系,哪有现在的两个娃娃啊?
以前,她特别的害羞,不能让他开灯,怕他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后来,又是因为算计在一起。
夹着太多太多的因素,即使在床上,放得再开,一旦清醒,又是另外一种想法。
心跟身体合二为一,又放开自己,在中间去寻找蚀骨的快乐,应该还没有。
“今晚我睡沙发。”
“你的伤……”陆悠然担心的是这个人,席南山笑了笑,“没事,那么多时间都挺过来,一天两天又算什么?”
心疼他。
“怎么出来的?事情都醒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该翻供的都翻供了,证据有问题,我被人侮蔑。”席南山想到这件事,他只怪自己还是心太软了!
真的,人有时候就该,快,狠,绝!
才能保护自己。
就因为他一点犹豫,那仅存的一点心软,就让对方占了先机!
郁政啊郁政……席南山想到这个名字,内心深处真的特别的纠结跟复杂!可即使如此,人做错了事情,该付的代价,一点都不能放过。
不然,人会心存侥幸。
谁都不敢肯定,他下次还会不会保持着这种侥幸的心态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不知悔改,反而一错再错,到时候,只是害了对方!
该狠,该舍弃的时候,就该舍弃。
“对方是谁?你知道吗?”陆悠然停了一下,把自己心里想的那个名字说了出来,“是不是郁政。”
席南山没有说话,却是沉默的默认了。
“为什么?你是他弟弟,就算不同母,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啊,就一定辈要致你于死地才善罢甘休吗?”陆悠然对于豪门之间这些手足兄弟之情,感觉到特别的苍凉,看那些古代电视,帝王家的兄弟,都是用来相互残害,伤害,算计的!
“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好在,都已经过去了。”席南山向她温柔一笑,“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凑和着在外面睡一晚,明天把另一个房间收拾好,以后我住那里。”
拿出备用被子给他,陆悠然还是有些担心的再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吗?”
席南山看着她,调,戏的问,“是不是说有事,我就可以睡床?”
“不可以。”
“哦。”失落又沉闷的应了声,“那我去睡沙发了。”
陆悠然没有再次留他,看着他出了房间,听着客厅那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夜越来越深。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大床的位置还有一大半是空着的,陆悠然卷缩在里面的位置睡着。
在一旁睡下,因为后背上有伤,只能侧着身子睡,慢慢的向她靠近,小心翼翼把人揽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