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时欢差点晕过去了。
林管家震惊的看着少爷,傅母更是不可置信,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你说什么?”
难道,她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时欢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当听到傅靳修说出这一句话的同时,时欢才知道,什么是寒从脚底生,那一瞬间,只觉得从脚底开始,浑身冰凉。
傅靳修牵着时欢的手,感受到时欢的恐惧,那刚刚还温暖的小手此刻就变得冰凉了。
“大哥在国外办事还没有回来,时欢是我的侄女,我有百分之百的的权利照顾她,她在SKY工作,为了方便,我就在那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和她住在一起,妈,请您收回对时欢的侮辱。”傅靳修慢慢的解释着,声音却是有些冷凉。
那一刻,傅母才感觉到什么是大起大落,一颗心这才感受到重新跳动。
还好,还没发生,但是在这件事还没发生之前,她会让时欢滚出傅家。
以前小,觉得能陪着自己的大儿子,但现在,完全长成了一张狐媚脸。
时欢的心,似乎也重新跳动了起来,但这一刻却不是如释重负,而是心跳加快。
不管小叔在说这一席话中是什么心态,但他却是是护着她的,而其实这么想起来,在她公司附近买一套别墅,对她,何尝又不是宠的一种体现呢?
好久没见儿子了,傅母也想知道小儿子之前的枪伤有没有好,暂时先服软,笑着去牵时欢的手,说道:“之前是奶奶误会你了,脸还疼吗?先进来,我让佣人去拿冰块给你敷敷脸。”
那笑容非常的慈眉善目,但时欢却开心不起来,她能感觉到奶奶依然不喜欢她,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小叔一个台阶下而已,毕竟,她心里是很疼爱小叔的。
时欢其实是很生气,她很想回去,但想着面前这个贵妇,毕竟是自己的奶奶,小叔的母亲,这才轻轻的牵动了唇角,“好,谢谢奶奶。”
“快进来吧,刚好一起用晚膳。”林管家这时候才开口说道。
时欢捏了捏傅靳修的手,傅靳修虽然心里还是窝着气,但想着此刻若是执意要走,以他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一定又会把这件事当成时欢的错,这是大哥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点头:“嗯。”
来到客厅里,时欢却并不像在自己家里那么随和,手脚都有些不适应,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先坐,用冰敷敷脸。”傅靳修忽然说道。
时欢点头,脸上即使再滚烫疼痛,但心里仍然是暖暖的,撇去情人关系,小叔仍然是那个对她照顾有佳的长辈。
鬼知道这一幕在傅母看起来是有多么的刺眼,恨不得直接把时欢的脸给打破相。
但时欢的脸是真的快破相,那血冲的样子,看着就觉得疼。
女佣拿来冰块,傅靳修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拿起冰块就轻轻的给时欢敷脸,还温和的问她:“力度大不大?还疼吗?”
“不大。”时欢说道,不疼是假的,假话她不愿意说,也像是故意的,就矫情一下。
傅靳修听时欢的声音,是真的心疼了,看着时欢这么害怕的模样,心里有些难过,怎么会不疼呢,那个巴掌,震耳欲聋呢!
一旁的夫人气得脸都变红了,却还是保持着微笑,心里看时欢是越来越不顺了。
林管家到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觉得时欢身世很可怜,这些年也还是非常乖巧,也很孝顺,只是,夫人会这么反感,到底是因为二奶奶,在她的眼里,直接把时欢当成了当年夺了傅老爷对她宠爱的二奶奶。
过了一会儿,消肿之后,傅靳修才放下手来,只觉得手很酸软,他是第一次替时欢敷脸,又要掌握力度,就是再有力气的,都会觉得手酸。
“谢谢小叔,不疼了。”时欢轻轻笑了笑,说得很甜。
傅靳修心里一暖,这丫头,从小都是这样,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一张小嘴儿却是哄别人。
那软嘟嘟,晶莹剔透的唇瓣,很想吻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明白,时欢是他的情人,而且只能是情人,如果在自己母亲面前吻了时欢,那么,一切都变了个味。
“夫人,少爷,小小姐可以用餐了。”这时候,林管家说道。
傅靳修起身,才觉得有些腿麻,在旁边坐了下来,才说道:“嗯。”
时欢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毕竟是回来老宅的第一个晚上,总不能耍大牌不吃饭,不然奶奶会更加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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