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欢这样的东西。离芬此刻在哪儿了呢?她一定是在家里。唉,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芬儿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就小姐不做,抛下父母亲戚等等一切重要的东西跟着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子远走高飞,跟着我颠沛流离,过着穷苦的日子。虽然芬儿曾经多次对我说过,她一点儿也没有后悔过跟着我走的决定。
可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没有错呢?若果我没有带着芬儿她远走的话,她的日子是不是会比现在好得多了去了呢?
想到这里,陈承哲摇摇头,心里默然叹息一声,脑袋里又暗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来又能顶得什么事儿呢?难道人生还可以重来吗?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那就是尽量好地对待芬儿了!要不然,我不但对她不住,也是对自己不住。芬儿她现今在干什么呢?她是在床上睡觉呢?还是坐在门前等待我回去呢?哈哈!以她的那个性儿,此刻准是坐在门前,静静地等待我的归来。
也不知道芬儿她到底有没有看见此刻天上这一道美丽迷人的彩虹?若果错过了如此美好的景色,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现在立马快步赶将回去,说不定天上的彩虹还在呢。那样一来,我就不但可以叫芬儿她看天上那五颜六色的彩虹,还可以和她一起看了。
想着想着,陈承哲觉得心里甜美无比,脑袋发热,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脚下也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就飞回到家里去。
正快步走着,忽然间陈承哲眼前一晃,见得一个灰色的小兔子从不远处电闪似的躲避过去,接着又见得一道花黄色的身影跑过去,正是一头小鹿。
陈承哲赶快丢下担着的那二把木柴,想要追过去,将它们捉住。
殊不料才刚跑出数步,就听得背后一阵剧烈的响动,似乎正有什么庞然大物冲将过来。
陈承哲立马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体来,右手扶着砍柴的大刀,神情紧张,已做好准备对付一切突如其来的意外。
陈承哲只见得眼前花斑一闪,草丛一响动,一条黄花花的老虎从眼前的草丛里跳将出来。
那条黄花花的老虎看见陈承哲这个庞然大物,心里面也是一惊,停在了那里,明亮的眼睛在陈承哲的身体上一转,见陈承哲的手中拿着一件好像比较锋利或者应该说比较危险的东西在自己的面前,那件东西发射出闪烁的寒光。
花虎的眼睛里立马升起来警惕和贪婪的神色,微扒下身体来,浑身变得蠢蠢欲动,脚下在围着陈承哲在走动个不住,眼睛紧紧地盯着陈承哲。
陈承哲看见如此的情景,心里面很是发怵,连手脚也是微微发抖了,可脸上满是凶悍的样子,丝毫也没有惊惧的神色,眼睛发光,紧紧地盯着这头黄花花的老虎转,右手中拿着的利刃也随着它转动。
忽然间花虎大叫一声,连大地也为之震动,接着它伸出舌头来,呼呼地喘气个不住,发出来的热气一阵阵向陈承哲涌将过来。
陈承哲被花虎那突如其来的一吼惊得身体微微一震,被花虎喷出来的热气弄得心窝凉拔拔的冷,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目光和身体随着花虎而转。
陈承哲无意间一霎眼睛,花虎趁着这个时机立马飞扑过来,陈承哲想要用锋利的武器刺向花虎已是来不及了,而且还不太花虎扑扎过来的踪迹,只得身体一矮,往旁边躲避了过去。
陈承哲在地上将那把锋利的刀子放到自己的前面,然后快速地站了起来,眼睛发红地盯着那一头花虎。
顷刻的时光,天地之间,空气清新,绿树闪亮,寂然无声的一片,唯有风声和花香在流动。
陈承哲就是在这么一个小山上和一头庞大的花虎对峙,双方都想要做胜利者,因为这不是一场普通的交量,更加不是一场玩笑。
这是一场决斗。
一场真正的决斗。
决斗的是生死。
唯有赢者才能活得下去。
输了即代表着死亡。
忽然之间,老虎脚下一起,一团烂泥混合着雨水向陈承哲飞溅过去,其不但来得又快又准,而且还完全出乎了陈承哲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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