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女尸之前行凶时,被,被伤之人反抗之下用刀具所伤,至于他的眼瞳呈全白之色,这应该是施法之人将她的魂魄打散的时候,力度太猛,震碎了她的太阴脉,方才会不见一丝黑色。
看到了这里,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但是事情还没完,我还得继续往下看。
这女尸除了额头,眼瞳之外,整个脸上并没有是不正常的,当我继续往下看时,一道深入腹脏的细小长横,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
“赵兄!将那根麒麟簪给我。”我对着一旁满脸是虚汗的赵锋说道。
赵锋可能是被这女尸的伤口给惊住了,一脸的心悸,所以才生出这么多的虚汗,赵锋将那麒麟簪给我,我拿着簪子开始对着女尸的腹脏伤口处比划起来。
比划时,正如我想,这应该就是施法人将那麒麟簪插入的位置,但是对于麒麟簪为什么没有被拿走,我很是好奇,但是我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可能这施法之人认为现今的科学时代没有谁能够知道此簪的下落与用处,但是恰恰因为他的疏忽,大意,才给了我一丝重要的线索。
想到此处,我便问赵锋关于这名女尸的来历,我想只要问清楚了女尸的来历,那么关于这件案子的真相就又近了一步。
赵锋就说这女尸他们也查了,说这女的原是云海城白氏食品集团的董事长的千金,但是后来听说这女的为了一个男的离家出走了,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死了才被发现。
听到这里,我感到诧异,不仅问赵锋“那你有没有发现死者家里死人,或者被袭的事件?”
赵锋一听顿时笑道:“当然有,这女的不就死了吗?”
我见他在这时候还想着开玩笑,我有种想骂他的冲动,但是好在我素养好,忍住了,接着问:“除了这女的呢?”
赵锋闻言,开始饶头想着,我看他想了半天也没个说法,不由放弃了,而就在这时,他却说出了一个重大发现。
“想起来了,当日发现这名女尸的时候,我便查了他的底细,之后也到她的家里访问过,那日我去的时候,忽然看见这女孩的爸爸大白天的像疯子一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躲在被窝里,嘴里还喊着什么魔鬼不要杀我之类的话。”
赵锋的这句话,给我很大的笃定,魔鬼,呵呵!其实失去魂魄,被恶鬼附身的女子谁见了都得喊她魔鬼,由此我可以判断,伤这女子与吓疯女子父亲的都是一个人在后面操控,但是令我想不通的是,什么人究竟这么狠毒,企图害人一家,看来有些事必须亲自登门造访才能知晓。
我起身伸个懒腰,随后便对警戒线外走去,赵锋见我一声不响走了,不免着急喊我,问我怎么就走了,查出来什么没,我当然现在不能告诉他了,因为告诉他只会加重他的负担,所以我只说了一句带我到死者家里,而赵峰虽然有点埋怨,不过他还真得就着我,要不然我甩手撂摊子,不把他难死才怪。
做了一个小时的车,终于感到了死者家里,这一路上可真爽,让我睡个足,赵锋我不知道怎样,我只管睡觉,管他怎样,现在是我在帮他,他忍不了也得忍,呵呵,我也是吃了两次亏,才想到的这招,要不然我还得像狗一样累着。
“这便是那死者的家!”看着外面豪华的庭院,我一脸的惊讶与羡慕。
赵锋见我一脸讶异,不由调凯道:“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家的,快走吧。”
我一听顿时来火,我就说不是我家的我就不能看了,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也会有这么一栋豪华的住宅。赵锋请我来帮忙,也不好给我来硬,只能低下身段迁就我,一脸笑嘻嘻的将我引进门,我也乐的如此。
“你们是……”
刚进门,死者的母亲一脸愁容的看着我们问道。赵锋先一步开口,指着自己笑道:“夫人,您不记得我啦,我前天刚来过你家。”
五十多岁的雍容夫人面露疑惑,满脸思索之色,过一会,似是想起什么,指着赵锋,恍然道:“哦!我记起来了,您是赵队长是吧,呵呵,你看我这人,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这位夫人给我的感觉很慈祥,很和蔼,丝毫没有富贵嫌贫的那种傲气感,对此我很尊敬她,但是一想到她的家里发生了这么残忍的事,我就替她感到悲伤。
“夫人!我们可否见见您得先生?”
我刚说出口,夫人的面孔露出为难,而我知道他在为难什么,于是继续说道:“您不要太过担心,我们只是想看一下先生,并没有恶意。”
夫人在我的再三劝说下,终于让开了步子,我们也如愿得偿的进到了白氏董事长的房间。
刚进门,我便看到一片凌乱的景象,床上的被单很乱,而且似乎多了一丝血迹,只看一眼,我便急切喊了一声。
“不好!”
我连忙找到床前,掀起被子,可是下一秒便想起夫人的惊讶声。
“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赵锋此时也觉得事情的严重性,来到我身边,在我耳朵旁轻声嘀咕“这事你怎么看,会不会是杀害女子的凶手干的?”
赵锋的话,我也没有反驳,毕竟说的也在理,可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再不济我也得找下线索,我看到白色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我顺着血迹的路线望去,一直停留在房间的后窗边缘上,随后就没了踪迹,见到如此,我一个快步,跑到后窗台边,朝下看去,两米五左右高的灰色墙身上明显有着衣布擦痕留下的斑驳血迹,这一刻我决定了,一定要追上去。
“哎你干嘛去?”我一个疾步便夺窗跑了出去,只听见赵锋在后面喊,我也就当没有听见,因为我现在没有时间管这些,根据我对道家的了解,这死者的父亲定然是被那邪术之人给控制了,至于怎么控制的我想应该是其女在攻击父亲的时候,无意间撤下了或者身上粘有了他的血液,而就凭这一点,这施法之人,想要控制他,简直易如反常。
而且夫人也说刚才还看见她的先生躺在床上,如果有人将他带走,恐怕不可能做到一声不响,毕竟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件首饰。
而我又是怎么知道这中法的董事长肯定跑不远的原因就是,中法的人,身体犹如僵尸,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全凭施法人的操控,其实想要被控制之人行走快点不是不肯能,甚至飞起来都不成问题,但关键就是不能被人发现,这施法之人想得便是如此,而不被发现的策略只有一个,就是必须像正常人一样,平地行走,而且速度还不能太快。
我一路狂奔一边想着,最后追到了一个公园里,没有任何的足迹让我找寻,我完全是凭着刚才被单上那一点血迹的味道而来,对于我们道家来说,追血寻踪的事不过是基本的道法,而对于我这个出师多年的道士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站住!”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了一名穿着白色睡衣的男子正躺在竹林里,而在他的旁边,有着一名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遮脸帽的男子,我看到的时候,就见他将什么东西塞进了睡衣男子的怀里,而他也是发现了我,之后便被我一喝吓得跑了,我看他跑,我一急便追了过去,可是就在我跑到睡衣男子的前面回头看一眼时,我立马驻足不前。
不是我不想追,而是我如果追上去的话,恐怕这白氏集团的总裁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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