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这么一分析,这事儿还真是警察干的,可他们干这事儿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还用说么?强制献血的事儿现在虽然是摆平了,但辽滨市局一大票领导干部却因为这事儿被撸了,他们为了当官干了一辈子,你觉得他们会甘心栽在咱俩人的手里么?”
“就算是不甘心的话,戴领章帽徽的人也不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儿吧?”
“怎么不至于啊?他们欺负老百姓都欺负惯了,这次被咱收拾一下,他们肯定不会让咱俩舒坦,就算咱俩能通过撒谎过了这一关,假结婚的事儿被捅破了,咱俩也得为了应付两家四个奇葩忙活一阵儿,啥正经事儿都不用干了!”
“你说什么?”
“咋的?我说的不对啊?那四个奇葩刚见面就开始研究怎么带孙子外孙了,这会儿估计都开始研究酒席……”
“不是这个!你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啥正经事儿都不用干了!咋的了?”
“我知道这帮孙子想干嘛了!”
“干嘛呀?”
“不管你的事儿!”
“咋不管我的事儿啊?他们是给咱俩一起贴的大字报,明摆着……哎哎哎?你去哪啊?”
“跟你没关系!”
蝴蝶又跟抽风一样一溜小跑离开了病房,我担心她这是一时冲动,要去公安局跟警察闹·事儿,我赶紧打电话给了苏玉梅,将我俩的分析结果说了一遍,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一个人上楼了。
我看看她身后,问:“苏老板,没把这事儿告诉那帮奇葩吧?”
“没有!我告诉他们我回家了,他们已经喝上了,你爹和她爹今晚要不醉不归,你娘和他娘正在策划酒席啥时候办,估计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哦!那就好!这事儿不能告诉他们,要是告诉他们的话,那咱就穿帮了!”
我让苏玉梅坐下,又把刚才的分析给她说了一遍,苏玉梅听的时候给张律师打了视频电话,张律师要求用摄像头拍拍那照片,等我说完了,张律师道:“按照法律,这种入狱时候拍下来的照片属于个人隐私,只有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在特定情况才能从公民信息库里调出来,所以我觉得冷先生的分析非常有道理,我也认为这事儿就算不是警察直接贴的,也跟警察脱不了干系!”
苏玉梅也皱起了眉头,问:“那你觉得警察为什么要干这种缺德事儿呢?”
“我和冷先生的想法一样,认为这是针对强制献血事件的报复,但我觉得这事儿应该不是官方行为或是领导授意,因为这事儿一旦被发现并揭穿,必将掀起第二次轩然大·波,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没有哪个领导敢拍这个板。”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是下面那些被处理的小警察干的?”
“对!重点怀疑的对象应该是缉毒队的领导,因为这种事情的处理肯定是官越大受的处分就越轻,而他们这种负有直接责任的小干部才会背上全部黑锅,我觉得他们的心里一定是特别不平衡,有足够的理由干出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