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说,举行完婚礼不出国度蜜月就在国内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度个几天假,我是内地符护照,出国还要提前办理签证需要时间,也实在是不方便,当然我对出国也不感兴趣。
秦牧森承诺了我很多,以后每年都抽时间带我出趟国,去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购物,去美国的洛杉矶看百老汇,去日本看樱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就听着就好,没有当真,他这人一忙起来了,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还能指望他有时间带我出国旅游。
都二天秦牧森上班去了后,我就约了微微在一家比较高档不错的餐厅见面,我想好好的请她吃顿饭,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我是把她真心当朋友的。
微微来见我,笑眯眯的问我:“发财了这是,请我来这么好的餐厅吃饭。”
我笑笑说:“没发财,就是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
微微摆摆手一副没必要的样子:“朋友之间说这些就生分了哈!”
我点点头:“是,我也没什么朋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帮了我,我一直都很感动也很感激。”
我注意到微微的脸色有些的不自然她的表情僵了僵,缓和下来:“朋友之间不就这样吗,你有困难我能帮就帮,感动可以有,感激的就算了哈,要是你是实在很想感激,我今天就点两道好菜,狠狠的宰你一顿。”
我将菜单递给她:“好,你点,都点你喜欢吃的,别跟我客气,我今天可是带足了钱出来的。。”
微微掀开菜单,仔细的看着,嘴上说:“谁跟你客气啊,肯定会狠狠的宰你一顿。”
她也只是嘴巴上说而已,她知道我经济条件不是很好,没有点很多,点的很普通,一顿饭下来也就七八百块钱,对于这个餐厅来说这样的消费算是很少的了,我知道微微是在给我省钱,她这样处处为我想,我心里更加愧疚不安了。
菜上了,微微边吃边说:“你今天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请我吃饭表达感谢的吧,说吧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的上手的,肯定帮。”
她说,只要她能帮的上手的,肯定帮,这句话让我更加愧疚了,我现在一想到秦牧森真是恨的牙痒痒的,都怪他,害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唯一的朋友微微,
我看着微微声音有些低:“我们吃完饭再说吧,吃饭的时候不宜谈事情。”
微微点点头:“那也行,这儿的菜不错,挺好吃的。”
我知道这家店微微常来,服务员都认识她,秦牧森说他一年给微微上百万的年薪,这么高的薪水,吃什么都也够吃了。
这样富足的生活,说实话是我曾经拼命工作,努力追求的,现在不用追求了,反正嫁给了青年说,富裕的生活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
我该考虑的就是怎么怀上孩子生下孩子,怎么能找到一个好工作,并且实现自我价值。
吃饭途中,秦牧森打电话来,他问我在哪,怎么没在家,看样子是张阿姨跟他说我中午没有回家吃午饭。
我跟秦牧森说我在外面见朋友,中午就不回去吃饭了,秦牧森知道我出来见的是谁,他没在说什么,就说晚上回去说。
微微放下筷子,指着我的电话说:“谁啊!交了男朋友了,男朋友打的吗?”
“嗯,”我点点头。
微微见我承认很感兴趣的问道:“是谁,长的帅吗,你什么时候交的啊,怎么都没跟我说下,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我小心翼翼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微微,有些事情拖是拖不住的,耽误那一分两分钟的没什么意思。
“他你认识。”我说
微微有些好奇的问:“我认识,是谁啊,我们以前的同学吗?”
我摇摇头:“不是。”
微微摇摇头:“那我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是我认识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秦牧森,我结婚了,我的丈夫是秦牧森,我和他前不久登记结婚了,一直想告诉你,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所以今天特意约你出来说这件事。”
微微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声音有些颤音:“你结婚了,跟秦牧森结婚了?”
我点点头:“对,是我和他结婚了,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贱,以前他那样对我,我还是最后嫁给了他,这也是我没有立马就跟你说的原因。”
我不想拆穿微微喜欢秦牧森并向秦牧森不下于七次的表白,如果说出来,微微会很没面子,作为朋友,我这样做也很不厚道。
毕竟她帮过我,如果可以我希望微微不要在喜欢秦牧森了,秦牧森再好,他也是有妇之夫了,我和她都默契的不在提这件事。
这是我希望的最好的结果。
慕微微的表情都僵住了,而我还虚伪的当做不知道什么事情。
“你们结婚了?你们都结婚了。”微微念念有词,我不敢再多少什么,我怕她受刺激。
好了好久,微微突然面部狰狞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这辈子就是跟鬼,都不想在看见他吗,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吗,你不是说你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离开的他吗,那为何要跟他结婚。”
面对微微的质问,我是有些生气的,秦牧森不是谁的所有物,我对自己说的话,不一定就必须要做到。
“可能我和他之间缘分未尽吧,以前的恩怨纠葛,我和他都不想再提了,只想以后过好每一天,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的做法,对不起,这是我的事情,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会为自己负责的。”
自己这样说真是虚伪到家了,我明明就知道微微是因为什么质问我,生那么大的气。
“嘭!”
微微将她面前的一杯水直接泼在我的脸上:“李木子你是惯三惯出习惯了是吧!”
微微的说话的声音近乎于咆哮,还好,我早早的就有准备,要的包厢,不至于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我抬手抹着自己脸上的水,看向微微:“惯三?我给谁当三了,秦牧森和我,一个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哪里三了,秦牧森从始至终就没有跟沈佳文领过证,秦牧森这几年,他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