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云儿和田亮回来了就问:“累了吧?快洗把脸凉快凉快。云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没事,云儿有点晕车,现在好多了您放心。这是亮子给您买的雪糕,您尝尝。”云儿坐起来,剥开雪糕的包装递给王爷一支:“明儿云儿给您买冰淇淋的,换样吃。亮子,你过来拿。。”
“主子,属下不要了,那会子吃了两个,再吃也怕肚子痛。”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才敢用府上的称呼。
“那怎么办?化了不可惜吗?”
“放冰箱里,属下去放。”
“你倒是明白。”
“属下看见大姐放了。”
“怎么样,出去大半天买什么了?”王爷问道。
“买了两本书,王爷您看看,这书多好啊。蓝蓝带我们去书店了,那个书店太大了!书山一样!琉璃厂那些书摊往哪儿比呀?可是王爷,外边喘气儿有一股怪味儿,呛嗓子,云儿没好意思和蓝蓝说,好像她们根本不在意。”
王爷说:“将就将就吧,一年半年的怎么还不好过?把事情办完了,就好回去了。福晋一个女人撑着一个王府,我是真有些不放心。哎,你买的这个叫什么来着?还挺好吃的,不知道好做不好做,要是能做,回去做了卖还真能是个大进项。你看亮子,眼睛都睁不开了,洗洗脸回去睡一觉,好好歇歇。这才搭头,你受累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田亮答应着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王爷招呼云儿到他跟前,云儿坐过来:“王爷,蓝蓝的同学许老师答应帮忙买便宜很多的书,说是她叔叔在书店当差。书店里的好书太多了,大姐说了师父的意思是要云儿在这里跟蓝蓝学习新画法。”
“你需要什么就买什么,不用跟我商量。你脸色还是不大好哪里不舒服?也不知道这里的郎中怎么请。”
“云儿没病,就是老晕车,小丽说耳朵怎么了。可是云儿担心是不是有喜了,万一是害喜了可怎么办呢?”
“不会吧?煊儿都七岁了你也没害喜,怎么单单赶在这个时候就有了?不用担心,等大姐过来和她说说,她年纪大明白多。真有喜了也得生啊,儿子不能不要。洗洗脸去吧,亮子已经回屋了,你也赶紧休息休息。”
云儿梳洗过后回来,靠在王爷的肩上,忧心忡忡地说:“王爷,云儿怎么觉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儿似的?师父说的那么大的事云儿能完成吗?云儿是女人哪。”
“女人怎么了?女人不比男人差。你没见大姐吗?她等于是在翰林院或者是国子监里当先生,她不也是女人吗?大姐说了,女人的头脑并不比男人笨,你就很聪明,学吧。嗨,睡着了,真是累了。”
王爷把云儿放倒,把靠枕给她枕上,又把毛巾被给她盖上,继续看书。
晚上吃饭之前,王爷叫醒了云儿和田亮。大姐进来说:“许婷婷这个姑娘是个乐天派,直爽得很,她说了什么不防头的话,别当回事。”
“许老师人挺好的,特别风趣,跟她在一起,有愁事都能忘了。她还答应云儿给买省钱的书呢。”云儿说。
“她能办,这样的事就找她,她和蓝蓝是好朋友是同学,俩人关系好得很。来吃饭吧,那个西餐能吃饱才怪。吃过饭大姐有事和你们说。都来吧。”
大姐是和王爷三人说学习的事情,告诉他们已经和她儿子的同学加好朋友海龙打过招呼了,海龙负责办理一切安装、调试、上网事宜,很快就可以进入学习了。
说过正事,云儿单独和大姐说了怀疑怀孕的事情,大姐笑了,说:“好办,蓝蓝家就有试纸,要是真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是在家学习的时间比较多,不会有危险的。要不是怀孕还真得采取措施,你放心,这里有解决的办法。”
云儿看着大姐,她又在听天方夜谭了:害喜没害喜一张纸就知道了?
大姐给蓝蓝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蓝蓝说明天她还和云云上街,来的时候就帮她测试了,同时带来避孕工具。也不一定是怀孕了,可能就是晕车。
从大姐房里回来,云儿觉得很疲惫,从来没走过这么多的路,没再和王爷说什么就睡着了。王爷看着云儿,心里有些发酸。这几年云儿被那条黑龙闹得差点丢了命,多亏了甘霖师父救了云儿,对师父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说清的。虽然是从来没有经过商,师父也不会撒手不管的。只有照着师父说的去做,什么关口都能过去。这些年他仍旧本着那十二个字的原则做着无职无权的逍遥王爷。虽然期间也帮助顺治做了些事,都是些临时的差事。今后要做的就是大事了,同样在无职无权中去做,王爷现在才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不让带银子和带衣服。衣服用不上,就是银子可以在这里兑换,上百万两的白银怎么拿?府上也没那么多的积蓄,师父事先早就想好了,安排好了。
这几个亿的钱怎么花呢?买什么呢?买了放在哪里呢?怎么运回去呢?……王爷脑子里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请教大姐,大姐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可能她有办法?这位大姐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好象很有决断似的,师父把什么事都托付给她了。师父说听大姐的,那么就听大姐的,不但必须听也必须照做!王爷觉得师父非常尊重大姐,看起来这位大姐也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大姐从来没有叫师父为师父,而是称之为“甘霖大师”。用常人的说法,大姐是不是师父的师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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