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允许的,把臣妾的嫁妆铺子也掺和到里边不大合适。给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准会弹劾您假公济私了。”
“你那位表舅舅不好好地帮你经营铺子,把铺子里的胭脂卖了,钱都卷跑了,那个铺子不是闲着吗?你以为就是咱们一家的宗室家眷在经商?哪位王爷的家眷都有嫁妆铺子,还不是一个铺子。他们都在经商。我和皇上说,把你的嫁妆铺子当个加盟店,做服装、卖服装。还有董嬷嬷儿子们帮你经营的两个都让它名正言顺,这样该放心了?”
“王爷您真是的,一有什么好处就先想到臣妾了。”
“咱们是做正事呢,你也能给这个使命做点贡献。”
“多谢王爷体恤。”
王爷把这事又跟皇上请示了。皇上说:“您太谨小慎微了。您给朕的国库里送银子,难不成朕还找您的麻烦?唉,朕明白了,您是怕太后……这样,您如果有什么不好自己出面的、有关经商的,都当是朕同意了,朕还不知道您的人品?”
“还是过了明路才好。臣是怕自己在经商中有什么纰漏,连累了您。到时候把臣做的事都说成是您的宠溺。”
“朕就给您一道圣旨,凡事涉及您经商的事一律放行,有给掣肘的就到刑部大牢去吃饭。”皇上已经明白皇兄是动正格的不是小打小闹。也知道老妈没事就找皇兄的晦气,可是……”。
“您也别想太多,太后过问臣的经商事宜是出于关心。”王爷不能说太后确实不像话。皇上是知道自己的老妈什么性格,别人给皇兄捣乱皇上杀了他都不为过,可是这位什么事都想掺和的老妈他却是吹也吹不得、打也打不得。为了皇兄的事顺利进行,皇上还真下了一道圣旨,大致内容是瑞亲王经商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大清的黎民百姓,如有刁难、掣肘、盘剥等现象,追查属实均进刑部大牢吃饭。”
王爷拿了圣旨回到府上,把圣旨给福晋看了。福晋也没有高兴的意思:“您跟臣妾说了,皇上没有几年好活了,臣妾真的担心没有皇上的庇护,咱们的经商使命会不会被太后拦腰斩断?”
“现在就想那些心情能好吗?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咱们做出成绩了,太后拿到咱们给他们祖孙的银票还要把咱们杀了,是不是缺心眼了?”
“臣妾担心太后派御林军来查抄,把东西都归了她,然后让内务府去经营。”
“还要好几年,那个时候我们带回来的货物可能就卖到她查不着的地步了。”王爷跟福晋这么好也没说还有什么、藏到什么地方了,修口修得够厉害了。
服装店的事就开始准备了。房子是福晋个人的财产,有房契的,直接就开始装修了。下一步就准备给教习嬷嬷开课,然后学习缝纫技术。服装店不一定只卖旗袍,都已经想好了那么多种类的服装,手里又有那么多的布料,还有什么顾虑的?
这些日子那峰很是老实,没有上蹿下跳。心里却翻江倒海无法平静。他手下有好几个人是他的真心追随者,那峰都给过他们实惠。还有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的承诺,而且这几个人都是亲兵,三年以后都离开王府,谁能知道他们给总管通风报信了?所以做密探也没很多的顾虑。“叔叔、叔叔,侄儿听说王爷要索管带给他挑选好几十个亲兵去南外府干活,侄儿偷偷去看了,听说王爷要着南外府的南大墙那里建立商铺。”
“叔叔知道了,你去歇着吧。”那峰似乎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心里就跟掀起狂涛一样怎么也无法平静了。看样子王爷是动真格的了,这样的大事就把自己给撇得一个毛都没剩,真是太欺负人了!
没人能知道那峰要做什么,反正是他不甘寂寞了。
云儿的耳朵里“叮”地响了一声,知道有什么情况出现,就盘起腿,双手合十,细心地观察起天目情况。只见有一套没人住的西路四合院门前,有两个穿亲兵服装的年轻士兵用一把斧子在撬房门。云儿很轻很轻地朝他们吹了一口,这两个人就跟玉龙纸行被吹走的那两个人一样,飞快地后退着走了。没有更多的人看见,鱼儿水儿再次牛眼惊愕:“主子您看这俩人,后退都那么快,不怕摔了啊?”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瞎操心?”
“是,奴婢就不操心了。”云儿很想笑,这是什么回答?可是转眼又想到,这俩亲兵肯定是那峰的亲信,不知道那峰是派他们窥探货物的还是搞破坏的。这个四合院里所有的房间都宣纸墨汁什么的,如果被他们给点着就坏了,宣纸对火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见着火就会烧着了。于是云儿回房之后自己单独在里间把那个院子里的宣纸都给搬到地下室里去了。这里先前放的都是工艺美术厂的商品,很适合作为端午节的应节商品,就陆续地给纳兰东贵的小店送去了一些,倒出来的空档就把宣纸挪到这里来了。还得观察一下别的四合院里都放什么了,怕着火的赶紧挪开,现在云儿的隔空搬运异能也很高了,这一次就搬了整个一个四合院十六间屋子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