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遍。”
“其实我知道,她要是看见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不会高兴的,因为她善良。就算是伤害过她的人,她也不会希望这些人因为她而死。”
“可是没办法。”
“南野,你知道么,我和你不一样。”
“你是家里的独子,你家里虽然不是什么宗族,但也是富贵人家。你一出生开始,就什么都有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你家里人把最好的东西给了你,可是我呢?我有什么。”
“只有一样是我的,就是她。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要不是她一直陪着我,我可能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南野,我用了这么多手段,才拿走你所有的东西,可是你当年,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井齐死死的盯着南野,手掌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就那么轻轻的一下,我就已经失去所有的东西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求你的,你还记得么?”
井齐打开了那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笼子。
“你不记得了。”
“你这种人,怎么会记得我当时有多难受呢。”
“你想的全是你自己。全是你的主子。”
井齐将那笼子拿到了南野面前。
“看看这个,还认识么?”
南野的脸色巨变。
“你是不是以为,杀了当初那个给你蛊的人,我就真的没有办法再找到一只了。”
南野满脸都是恐惧,拼命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奇异的尖叫。
那张原本就看不出人样的脸,因为惊恐,显得越发的阴森恐怖了。
“真的记得啊。”
“南野,你别怪我残忍。你当初用这东西折磨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南野拼命摇头。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当时虽然是用了这个东西,但是是在她死了之后才用的?”
“我知道你想说这个。”
井齐的眼神猛地一变,一把捏住了南野的下巴,“你当初在那个房子里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晚上不梦见她。我梦见她跟我说,井齐我疼,我好疼!梦见她求着我杀了她!”
“就算是现在这些折磨,对你来说都是太轻了,太轻了你知不知道则!”
手上一用力,南野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口水不停的留下来。
井齐将笼子里的蛊虫拿出来,那东西很有灵性,一被放出来,就知道往哪里飞。
南野是真的害怕。
这东西带来的疼痛,他心里清楚。
井齐坐在南野对面,“虽然你现在受到的这些折磨,还不足以抵挡她当年收过的万分之一,但是,也算了吧,算是扯平了。”
“我在死之前还能看见你这么痛苦,也是值得了。”
南野开始惨叫。
那小虫子随便从身体上咬一个洞钻进去,然后再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
就这么一遍一遍的重复。
这虫子身上有种很特别的东西,可以让伤口迅速止血。
就这么一点一点将人掏空。
受刑的人就这么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