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了,陆老六不会飞,他这个名字就不好,姓陆,就在陆地上呆着得了,不信邪,还非日天,够得着吗?这一次飞天失败的代价有些大,陆老六回归了大地的怀抱,大地抱的有点猛了点——稀碎。
如果只是一个人躺在那里,从那么高的楼上往下看是看不出死活的,不过刘关张在上面还是很容易的就分辨了出来——人都扁了,就跟被坦~克~碾过一样。多亏离得远,否则下半辈子恐怕就要告别豆腐脑了。
谁也没想到,陆总临终前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我草!他叫陆日天,在空中喊出我草,这遗言有点点题的效果。
一时间,刘关张还有点接受不了,不过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打赌,他赢了,陆老六的确不会飞。把那五百万的卡揣到兜里,又拿起秘书送来的那个崭新的手机,这是自己打赌赢的。和陆老六没什么感情,他死了也谈不到什么悲伤,不过终归有点物伤其类的感觉,好好一个人,因为打了个赌,就这么死了。
要是没有这事的话,看六爷这体格,再活仨月一点问题都没有!
教训是深刻的,代价是惨痛的,毛主席教导我们,nozuonodie。于凌云处,见生死,念轮回,人生百年,大部分都会打个折扣,任你百万家资,万人敬仰,从这一跳,也只是啪叽一下。在空中的六爷是否有过懊悔,不知道,但落地之后,总算踏实了。刘关张又趴在上面往下看了一眼,已经有人惊呼着报警了,摸摸兜里的五百万和那款新手机,别了,六爷,葬礼我尽量出席,就算人不到也得随个份子,老头仗义啊!临死前还把账给结了。
回到办公室里,按电梯,发现电梯需要员工卡才能操作。四周看看,也没有安全通道,感情陆老六把自己关在顶层,要是停电了这小子只能跳伞下去,估计以前是练过。自己不想玩那么刺激,于是拿起陆老六桌上的电话,叫那个大胸脯的秘书上来。
随着电梯叮咚一声响,大胸脯的秘书又颠啊颠的跑了上来,一脸童颜,天真无邪地问道:“咦?陆总呢?”
刘关张作悲痛状,手往窗外指了指,然后又冲下比划了一下。
女秘书一脸茫然,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落地窗两边一分,她转着圈的找了起来。
“陆总?陆总?”
她先是去角落里看了看,见没有又瞧了瞧花盆后面,甚至还掀开桌布看看桌子底下,回过头来看刘关张,用疑惑的眼神问:“人在哪呢?”
刘关张恶寒,想起刚才那老头还拉自己墙角蹲着,这厮果然有怪癖。这女秘书也是奇葩,要不是胸大估计早就被解雇了。
“下面。”
趴在栏杆往下看,对于一米八多的刘关张来说很容易,可是这位呆萌的女秘书穿上高跟鞋也只有一米六左右,那栏杆的高度正好卡在胸脯的位置上,两团肉肉挡在那里,再难寸进。这位妹子想了想,又看了看刘关张,最后狠下决心,把那两坨托到护栏上面,抻着脖子翘着脚往下看。
小秘书的鞋跟已经很高了,所以翘脚对她来说帮助并不大。从那个角度,能看到下面来了好多人,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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