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人此刻也发觉到场上的两人状态的异常,不说虽然一直在闪避的木蓝此刻却面无血色,明明可以此刻趁他病要他命的辛玫梅居然也停手了,而且她刚刚的那句话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很快谜底就被辛玫梅自己揭晓了:“随风散的滋味如何?你再不快点认输的话,后果很严重哦!”
“什么?随风散?她居然有这种东西?”
“什么是随风散?这东西有什么作用?怎么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底下瞬间嘈杂一片,知道的人大多一脸的惊恐,而不知道情况的人大多在四处询问,这其中木夜的脸色尤其难看,铁青铁青的,看样子想向台上说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又握紧拳自己阻止了自己。只不过看向辛玫梅的目光里的刀子如果可以显形的话都能把她绞成肉酱了。
“看样子你也知道那是什么了!”宁可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吸引了木夜的注意力,但是宁可不曾需要木夜妇人回答径自自顾自的说下去。
“随风散,散如风,无色无味又无形,被称为最令人防不胜防的最鸡肋却又最有效的小手段,其价值与功效极不成对比,现在沙漠的风力很足,这东西挥发的异常迅速最是奇效时机,但是在咱们这个位置,拿东西的功效远远比不上咱们碰上的那条变异王虫的异香,但是在场上直接中招的木蓝最起码现在被散掉的近七成的元子,哪怕现在发现了不对劲儿停止汲取元子,这场比赛的胜负也已经,没多大悬念了!”似是喃喃自语,宁可说了一大堆。
“可是姓辛的是疯了吗?为了这么个比赛居然动用压箱底的手段?木蓝和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哪?这样中招,木蓝最起码花要十天到半个月的时间抵消负影响,没必要吧!这东西,今晚消耗的何止千金?疯了吧这是!”依旧絮絮叨叨。
但是不管台下的人是何种表现,对台上的影响不大,或者说听着台下的讨论声,辛玫梅反而觉得自得,谁规定胜利必须光明正大的,历史永远由胜者书写,至于是怎么胜的,说到底在时间的冲刷下,又有几个人会关注这些呢?辛玫梅心情极好的慢慢踱步向木蓝靠近,但是谨慎的很的她,虽然基本确定了胜利,但是手上的鞭子依旧抓的紧紧的,手腕的力量一点都没放松,似是准备应付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
面色难看至极的木蓝先是抬头看了一眼得意洋洋向着自己过来的辛玫梅,然后低下头微不可闻的抱怨了一句:“真是!对面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差!原本还想尽可能温柔的让她下台的!”,说着这话时木蓝打开封闭的毛孔,开始汲取空气中的元子,丝毫不在意风中随风散对自己的影响,或者说,她现在正在借用随风散的力量。
木蓝大半的心神內视中,仔细关注自己身体出现的神奇变化。
一直以来,木蓝都在努力囤积元子液,自从第一次与酒鬼交手后自己身体出现元子循环雾气,木蓝就一直在努力运用它,原本这个循环雾气的元子来源有两个,一是空气中汲取的而是作为血力能力者的木蓝自身产生的,两者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但是这种一致的平衡却在最近被两次打破,一是遇见王虫的时候,那时候就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想探究的时候被其他事儿扯住心神,探究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的情况加重了原本平衡的两种元子的失衡,所以体内的循环雾气发生了突变。
掐断外部的供给后,原本內视之中隐隐呈现灰霾色的雾气现在隐隐向着桃金色演变,而随着颜色的变化,一直这个循环的五大站点都出现了细小的水雾的样子,木蓝一时激动加上一下子呗从体内汲取过多元子导致脸色急速苍白下来,给外界一种要输的假象,而再次从空气中汲取元子后恢复平衡,恐怖的体内元子量的消耗恢复正常,至于随风散,随着时间的变化现在对木蓝已经没多大影响了,虽然有一部分元子在散逸,但总的来说还是在上升的,
这段时间看起来比较长但实际上也仅是一瞬间,在辛玫梅眼里,木蓝似乎嘲笑了了她一下,但是仅仅是一低头再抬头的时候,木蓝似乎就已经恢复正常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时间辛玫梅甚至产生一种自己是一只被猛虎盯上的可怜的正在瑟瑟发抖的麋鹿,但是下一瞬间几乎是本能般的,辛玫梅一甩腕,鞭子入长了眼睛般直奔木蓝而去,这突然的变化引起台下一阵倒吸气声。
许多人没瞧见木蓝那一抬头的变化,但是木夜注意到了,嘴角挑起,宁可没瞧见木蓝的变化但是他瞧见了木夜的变化,忍不住问:“你则么好像一副超级放心的样子?”一边问一边关注台上,然后下面的话就问不出来了,因为他也瞧见了原本已经几乎是必输无疑的木蓝,刚刚的虚弱犹同假象,现在的木蓝恢复了一开始的灵活,在辛玫梅的鞭影中左挪右腾的闪的好不灵活。
“见鬼了这是!”宁可摇摇头眨眨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甚至还掐了一下自己,疼痛告诉他,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难不成辛玫梅刚刚说的是假话?可是有必要吗?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她会这么傻吗?
发生的事儿超出宁可的认知了,他现在已经思考不能了!
台上的辛玫梅越舞鞭子心中的不安越大,明明现在木蓝没有靠近她,可是时间越久辛玫梅越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人掐住了,喘不上气来。
就在辛玫梅的鞭影出现破绽的那一刹那,木蓝又做出了让所有人吃惊的举动,原本是最佳进攻时机,但是木蓝不仅不前进反而一个后空翻远离了力竭的辛玫梅,站在对角线朝着辛玫梅笑,让人一头雾水,但是那个裁判的眼神却发生了改变:这家伙是多么适应生死站台,一副游刃有余的玩弄着对手的信心和战意,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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