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成又是气愤爹娘对他的凉薄,又是心疼媳妇受了委屈,他何德何能,咋就娶了这么贤惠的媳妇?媳妇在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竟然从来不跟他说,每天见他回去都高高兴兴的,问啥都说好。
那件事对张大成的打击很大,一直没有发作,是听了媳妇的劝,快过年了,闹开了连年都过不好。
再说了媳妇怀着身子,张大成要做买卖,不能在家守着,跟爹娘兄嫂闹开,反而将媳妇置于危险。他不放心,爹娘兄嫂虽然刻薄了点,却不至于遇事不管,张大成还指望他们在媳妇不舒服时照看一二。
如今看着慕清秋拿出来的东西,张大成一时间百感交集,几乎瞬间就做了决定,打算过了年就分家。
反正张家儿子多,也不差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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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大年三十。
由于年节期间亲戚走动礼尚往来的多,像糕点之类作为礼品中的必备品,各处有售的铺面生意都相当的好。
尤其是香酥苑,今年频频出新,年节期间又有酬宾活动,生意就更加红火了。
这两日已经达到宾客络绎不绝,排队购买的程度。
太忙,郝平生也成了半个糕点师傅,为了赶工,近几日一直与郝安生留宿香酥苑帮忙。
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在此之前,家里就只有慕清秋和慕清暘琴悦,外加大黑小黑了。
吃了早饭,拿了买好的红贴纸,蘸上墨水,刷刷几笔。
颇有些苍穹之感的大字跃然纸上,看的慕清暘和琴悦羡慕的两眼直冒星星。
慕清秋前世就喜好字画,毛笔字与水墨画、书的很好,此生修习大字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有前世的功底在,少走了很多弯路,熟悉了一段时间,这字儿就写的极为漂亮了。
写完了对联,又用面粉打了浆糊,将对联和早几天从镇上请回来的各路家神,各处贴上供奉,一番忙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刚收拾妥当,就听到村里‘通通通’一阵敲锣声。
这年月是有炮仗的,只是像竹山村这样的庄户人家一般都舍不得买,好在各家无论锅碗瓢盆捡了铁质的就能当锣使,敲敲打打将年怪赶跑,祖辈留下来的传统,照样能平平顺顺的过个热闹年。
慕清秋手头富裕,再加上前世的习惯,自然买了炮仗的。
这里的炮仗比不上前世的精细,个儿大,响动小,听说里头还有好些蔫炮,无论怎样,慕清秋依然买了好几串回来,拿出最长的串儿,数了数,统共还不足二十个炮仗。
好不好的,要的是个寓意。
慕清秋将炮仗挂在大门外,点了香,递过去点燃炮仗引线,快速的退开,分分钟的工夫,便听到‘噼啪’炸响,转瞬悄然。
慕清暘和琴悦捂着耳朵蹦跳着哈哈笑,小黑被惊、哧溜躲到大黑身后,又有些好奇的探出脑袋看,呆萌呆萌的可爱。
“我要点,我要点。”慕清暘见慕清秋又挂了一串,焦急的往跟前凑,又有些害怕的隔着几步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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