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确定了当时大家的注意力在侧福晋身上,没人会看见自己把红花放进药中,便大着胆子说到“钟姑娘莫要冤枉草民,您说我下了红花可有证据”
“证据?”钟言慕冲到她面前拿起她的手,“这不就是,你这指甲盖里都是红花粉末,外面有侍卫看守那送药的婢女又是夏晴,想来除了太医,夏晴,你,我再无人碰过这药,而你指甲中的红花粉末不正是证据?”
钟言慕说完,那婆子便软瘫在地上。
胤禛示意太医上前检查。
太医检查了一番。
“回四爷此婆子指甲中的正是红花粉末。”
反正那位主子说只要打死不认,她会有办法救自己出去的,想到这儿稳婆立马磕头求饶“四爷四爷此事不是草民做的不是不是,草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证据都在此了还不认,把你送到刑部任你再奸诈嘴再叼也逃不过那流水的刑具”恪靖公主恶狠狠的说到。
一听到恪靖公主说要大刑伺候那稳婆慌了“公主草民说草民什么都说!千万不要对草民用刑啊千万不要”
恪靖公主和钟言慕见她松口了,刚想问她背后的人是谁。
胤禛就说到“堵了她的嘴送到刑部去”
恪靖公主和钟言慕有些诧异。
“为什么啊,四哥这刁婆子都已经打算招认了。”
“恪靖你觉得这刁婆子会说实话吗?”
“此人奸诈狡猾,还是四哥明智”恪靖公主从小就深得皇上喜爱,因此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虽然见过许多宫廷里的黑暗面但是,显然恪靖公主看得懂女人之间的战争但是对官场和心计一窍不通。
钟言慕皱起眉头,就算这四贝勒不相信这老太婆说的话,但起码也得听听这老太婆会说什么吧,就这么草率的就把她送到刑部去,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恪靖公主都这么说了,钟言慕只好作罢,打算等若鸢醒了再跟若鸢商量。
若鸢醒来之后见边上没有人伺候,浑身酸痛无力,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尿尿啊!!!!
“冬陌冬陌”生产还没恢复元气,若鸢有气无力的喊,但是无奈实在没力气,提不起气而来,所以声音很轻,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叫了半天,没见有人来。
若鸢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过,难道我要尿在床上了吗!不行不行不能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见边上有一张凳子,若鸢伸过手就想推倒凳子弄出点动静,可是此时她的力气只够给凳子挠痒痒的。
怎么生完孩子之后都这么虚弱吗,以后再也不生了!若鸢懊恼的想。
突然想起还没见过自己刚生的女儿,也不知道小家伙健不健康。
冬陌一进屋就看见她家主子侧着身子,慈爱的看着凳子,轻轻地抚摸着。
“主子!您怎么了?”冬陌下了一跳主子不会是脑袋里面的沟沟长长不对劲了吧,扯开嗓子就喊“钟姑娘钟姑娘你快来啊主子主子不好啦。”
钟言慕正再给若鸢煎药,被冬陌一嗓子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扇子点着。
“怎么啦怎么啦”
“我刚进来的时候主子有点怪怪的,她看着那凳子好像是把它当成小主子了,您快给主子看看吧。”
钟言慕看向满脸呆滞的若鸢。
“你没事儿吧?”
若鸢喘了口粗气儿“你看我像没事儿的吗?”
“听得懂我说什么,放心你家主子脑子没坏。”钟言慕拍拍冬陌的手“赶紧过去福你家主子躺好”
“哦哦”冬陌连忙过去扶若鸢躺下。
“那个啥,我想尿尿”本来就气若游丝的,最后两个字说的更轻了。
“你说啥?”
若鸢实在忍不住了,闭了闭眼“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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