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夜色黯 淡,皎洁的月亮早已爬上枝头。
主卧室里,风见桐在 女佣的“陪同”下,静静地等待着某人的到来。此时的她,早已在女佣的侍候下“沐浴更衣”,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薄薄睡袍。
她坐在黑色 的大沙发上,眼角的余光瞟向那一直沉默面无表情地站立在一旁的女佣。她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女佣,从她走路时轻快的步伐就可知她的身手远在她之上。
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竟然找如此的高手来监视她……
淡漠的面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就在这时,伊翼涣推门而进,站在一旁的女佣看到他之后沉默的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偌大的卧室里,很静,近乎沉寂,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丝丝压抑 。
难道他所谓的征服就是成为他的女人?
风见桐暗暗嗤笑着, 然而心却揪得厉害,痛楚令她的唇畔失去血色。
她的心脏出问题了吧?
肯定是出问题了!
要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心痛呢?
“过来。”伊翼涣向着她招手,仿佛像是主人在叫唤着自己的玩物。
她冷冷的目光盯住他依旧缠着绷带的胸口,淡淡的嘲讽道,“你觉得你能行吗?”
主卧室里,灯光明亮得有些刺眼,将一切照耀得格外清晰——包括伊翼涣脸上那俊美的五官,以及阴沉的神情。
“行或不行,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的嘴边,噙着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太狰狞、太骇人,任何人见了,都会胆战心惊。
他缓缓地靠近她,伸手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颊,他俯身在她耳畔呵气说道,“你什么都可以怀疑,却不能怀疑我在这方面的能力。”
滚烫的气息,令她不由一颤,身体顿时变得僵硬如雕像。
“现在就让你来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话音未落,他已一把捞起她,重重的扔下。
由于大力的作用,软软的凹下一大块。风见桐往掌心运足力,纤细的手掌如风般向他袭去,可是,还没击中他的身体时,就已经被他的大手牢牢的箍住。
“果然,不能对你掉以轻心啊。”他冷笑道,顺手拿来一条领带。
琥珀色的双眸沉黯无波,伊翼涣用柔韧的领带,一圈圈的绕绑着风见桐挣扎不已的双手。
“该死的!伊翼涣!你混蛋!快放开我!”她怒吼着,纤细的身子奋力挣扎,试图想要抽开被绑缚的手腕。
“是你自己不听话,这可怪不得我。”
强而有力的大手,轻易的擒住她试图挣脱的手腕,再次用领带圈绑,这次甚至绑得更紧。确定绑紧后,他把她的双手。
“我真后悔!上次竟然没有一刀刺穿你的心脏!”
她懊悔地低吼,愤怒的瞪着他,双手被迫高举过头来,这样不雅的姿势,犹如一个臣服于人的女奴,让她觉得备受羞辱。
“呵呵,你上次的那刀下手也不轻啊!我能活下来只能说明我命大!”他冷笑出声,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不是还没死吗?你没死就是我的错啊……”风见桐无比嘲讽的说着,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