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地把持国家话语权的一个标志性事件,更造成了RB和周边所有在二战中遭受其侵略的国家不可调和的矛盾——以我们中国为例:我们能够从国家层面上姑且原谅RB在近代以来的各种罪行,其最基本的前提之一,就是RB承认并反省自身在那个时代的罪行和错误。现在,他们给予了历史罪人以国家英雄的待遇,往严重了说,这是再次向当初的交战国宣战——他们既不认为当初做错了,更不服输!”
毕文谦又大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把空杯子让办公桌上一剁。
然后,他深呼吸了几下,平复着情绪。
“没错,在RB,有这样的人,他们不认为发动了侵略战争是一种错误,一种罪过,对于他们来说,错的不是战争,只是战败。这样的人,不仅不是少数,在RB社会中更占据着不小的能量——不然,他们就不可能成功把战犯的牌位塞进靖·国神社,并且顶着国内许多民众的反对声,不断有政客进行祭拜。这就像是,如果在中国,有人把铁木真、多尔衮那样的家伙的名字堂而皇之地刻进了人民英雄纪念碑——这不仅荒唐可笑,更是值得警惕而可怕的事情!”
“现在的RB,因为经济上的成功,整个国家都处于极度自信的状态。其中的右翼势力,同样如此。他们不仅已经重新抬头,而且正在逐渐甩掉安份的伪装。1931年,发动九·一八事·变的RB傲慢地退出了当时的国联,现在,RB右翼很可能再一次向全世界来一句‘RB可以说不’。”
“毫无疑问,在RB具有社会影响力的右翼,是我们的敌人,仇人。”
毕文谦的眼神在三个老头之间缓缓扫了一圈,起身给自己续杯:“但如我一直强调的,RB本质上是一个封建国家。这样的国家,大多数平民根本谈不上独立自主政治立场,有的,只是朴素而盲目的封建式的等级服从,为短暂而切身的利益而驱动。古代的大名和武士,是他们的天,大名在近代摇身一变,以政客的面貌依靠利益和血缘继续犬牙交错地垄断权力,依旧是他们的天。一个政客退休了,他的儿子或者女婿,只要政治理念不骤然来个九十度以上的改变,以前投票给他的平民,依旧会投票给他的后代——这就是RB,民主的投票。”
“如果以破国为目的,这些平民,不需考虑。可如果以全国为目的,他们,就必须被考虑了。以我们的立场,想要收获一个相对完整并且符合我们利益的RB,右翼,是我们必然的敌人,是必须消亡的;平民,是我们需要争取的对象,是需要教育、改造的。我们没有RB的政权,也不像美国那样在RB社会各个方面已经渗透了深不可测的影响力,我们能做的,要么,是在RB之外起炉灶,要么,是在RB内部润物细无声。滨城经济特区,是前一种具体的做法。而我们将要创作的作品,将是后一种具体的做法。”
听到这时,老头们又默契地对视了一下。
甚至,陆常委那眼镜里透出了光亮:“这一次,中顾委依旧以我为参与创作的主要负责人。创作的远期目标,我原则上很赞同。那么,讲讲具体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