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义。
好吧,毕文谦不打算在此时此地说什么。
没有实际意义。
不久,粟车走了回来。
“毕经理,咱们进去看看了。”
“这……就可以进去了?”
粟车又略腼腆地笑了起来:“毕经理,在你决定在这儿住几天之前,刘经理就已经和拔萃书院沟通过了,我刚才不过是告诉他们,你提前来了。”
“啊?”毕文谦睁大着眼睛——粟车说得内容,可不是他口吻那么轻巧,“粟车,我在香港的行程,已经拟定好了吗?”
“哪儿能呢!我们都不确定你到底会住几天。何况都传说你喜欢宅在家里看书。”粟车摇头笑道,“毕经理,你放心,如果时机合适,我们会向你建议的。当然,如果你不感兴趣,不去就是了。没有人要求你在香港做什么;在香港,也没有人能要求你做什么。”
又是这么……霸气测漏。
走进去,穿入林间道,很快,校舍豁然入眼。
今天是星期天,学校里没有上课,校园里颇为清静。毕文谦一行人走马观花着。或者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来这儿。
章敏的眼神里有着新奇和羡慕,毕文谦却没有什么感觉。
真要说的话,香港的任何一所中学,都不如京城四中什么的,在毕文谦心里更有概念。
他们既在看风景,他们也是别人的风景。也许,进入男校的章敏,和走在最后的统一着装的人,比戴着墨镜的毕文谦更使人远远驻足。但也只是驻足,似乎没人敢过来搭讪。
大约是瞧出了毕文谦眼里并无波澜,粟车也没有过多的提什么,直到大略走完一圈,一行人停在大草地边,看着那些踢球的人时,他才问道:“毕经理,感觉如何?”
毕文谦抿了抿嘴。
“……说是因为这里出了中山先生,所以建议我来参观的吧?但看了一圈,没什么和中山先生有关的东西啊?”
“那……大概是因为,中山先生只是在这里短暂读过一段时间?”粟车想了一下,“我也是前几天临时了解的资料。”
“也就是说,把书院并没有外人想像中的那么以中山先生是校友为荣?”
粟车又思考了一会儿:“我也说不清楚。毕竟,还没有回归。”
“出门之前,章敏说的,这是香港最好的中学之一。”
“而且是政府财政津贴的学校。”粟车微微点点头,“虽然二战之后的新校长努力淡化这学校的殖民主义色彩,虽然前两年新任的两个校长都分别是男女书院第一个华人校长。”
“好吧。”毕文谦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们建议我来参观的原因?之一?”
“也许是吧……”粟车点头又摇头,“毕经理,我只是一个新进来的科长,而且是保卫科的。很多事情,我了解得也不深。”
见他如此说,毕文谦便顺势话了个话题:“既然分了男女校,男校看了,女校呢?我们可以进去吗?”
粟车稍微盘桓了一下:“……女校不在这儿,在佐敦道1号。走的话,要走好一阵。至于能不能进去,我也说不准。当初沟通的时候,考虑的也只是男书院。”
“那……先过去看看吧!就当锻炼身体了。”
毕文谦索性拍了板儿。
黎华总想做社会调查,而香港,80年代的香港,和10年代那种一国两智的典范,应该是有所区别的。但究竟是什么样子,得亲眼去看。
哪怕自己看得不够深入。
“对了,粟车,你之前不是说香港也在街上放流行音乐联赛的歌吗?具体说说吧!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