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浑身突然冷不丁的一抖,当他的这句话转换成影像的时候,无比的恐怖,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我身后不停的颤抖。
他手忽然松垮垮的搭在我的腰上,像是疲劳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休息的驿站,虽然不大,却能让他暂时有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心脏缓慢的静了下来。
他声音模糊的响在我的耳边:“陈桑,你知不知道,我随时都可能会死……”
我的眼皮忽然撑了起来,被他靠着的半个肩膀已经完全麻木了,我几乎有种错觉,他的鼻息都是凉的。
“落……”我刚叫了一个字,就停住了,因为他让我叫他老公,但是此情此景,我实在是叫不出来,我突然心生一股悲凉,落落他,是走在刀尖上的人啊,光鲜的永远只是表面,背后都是血与白骨。
“所以,记住我的话,任何东西都不要拱手让人,更不要安逸,随时保持头脑的清醒。”
“可是,这样不累么。”我如同呓语的说道。
落落闻言哼笑了一声:“累,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对啊,想要精彩的人生,你必须要受累,好命的人始终太少,再艳羡也不是自己。
他松开了我,似乎是回归了平静,随即他坐在了床上,用遥控拉上了帘子,他双腿随意交叉的对我说:“三天后,soso开业,这一次我们必须赢,而你作为soso挑大梁的存在,就是soso的脊梁,如果你都不硬气,没有锋芒的话,那么soso还怎么起来?”
“什么?”我系好了衣服的袋子,扭头看向他,有些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我?”
得到他的肯定后,我立马推脱道:“我不行的,你在考虑一下吧,我还,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很失望。”
“我……因为责任太大了,所以我怕自己做不好。”
“不是只有你一个,还有可拉她们几个帮衬你,当然你是主推。”他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刻骨:“拿出当初你离家出走的那份勇气,和一无所有的气魄,不要忘记你吃过的苦,你当初离家出走的初衷是什么,不就是脱离苦难,过上好日子么,难道你忘了?”
“没,我没忘。”
“没忘就好。”他的唇角不苟言笑的抿着,说:“想要一夜致富的方式都写在《宪法》上。”
我抬头,不解的看向他,他又说道:“你不用等我的意思,回去睡觉,三天之内,你必须要把还没有克服的障碍克服掉,至于muse,我一定会让他垮台。”
我依然疑惑,落落告诉我,有些事情有人命令你,你就得做,不能只看表面,这背后牵扯着太多的利益,有些事情,只不过是为了目的的合理化而做的,总之,很复杂,以我脑袋里目前简单的脑神经,肯定听不懂。
我一直都想问落落,他为什么要调教我,又为什么要为我付出这么多的精力,他到底想要通过我得到什么,可尽管心里想知道,我却从来都没有问过,当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怕落落生气,他是个很敏感的人。
但是,soso的开业,拉开了落落的帷幕,我也渐渐的发觉,他的目的,甚至是计划。
soso开业的那天,我也在剪彩的队列里,这座号称用巨资打造的不夜城,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而且前期的宣传很到位,包括在muse的造势,让soso被炒的很热。
那天在muse玩的人,大部分都是经常泡夜店的男男女女,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广为熟知,而且那天之后,muse的人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因为发生了踩踏事件,还没有赔款安抚,导致大家怨言很大,都蓄势待发的等待着soso的开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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