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在家政公司选她,就是因为看准了她这个人老实,毕竟只是个简单的乡村妇女,说的谎稍稍一露馅,人就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倒了?”
我淡淡的问着,然后徐徐的下楼,学着落落的那一套攻心的技巧,一直等坐在了椅子上才缓缓的开口反问道:“你平时不都是把剩饭带回家,给你的姑娘和儿子吃的么,怎么这次偏偏就把饭菜给倒了?”
现在我与她的距离很近,她已经无法躲闪我的目光了,于是说话更加结巴的道:“他……他……们那天,吃过了。”
我见火候已到,突然声色俱厉的吼道:“什么时候吃过的!昨天安安去了医院上吐下泻,如果不是他吃的少,是不是直接就食物中毒了?!”
我啪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整个客厅都是响亮的回音,那保姆吓的直接身子一颤,几乎是在瞬间,拧着的眉头之间满是汗水。
“你和我实话实说,我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
我态度有所缓和但不失威严的哄着她说出实话,然后直接了当的问她:“你是不是往饭菜里面下药了?”
保姆听我这么说,身子立马又狠狠的一抖,还连连狡辩,说自己绝对没有,但是我心中已经落实了这个想法,所以完全不把她的解释放在眼里。
尽管身子气的发抖,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那股气,尽量的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你应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试探性的放一小点剂量。”
“安安一直很听话,不挑食,你说他只吃了一点,其实是你不敢让他多吃,所以综合这些,只要你交代出你这么做的理由,我可以代安安原谅你。但是你也看到后果有多严重了,如果你还是要一口咬定不是你的话,我们就法庭上见。当然你如果一直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让你说出实话,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在深圳,我一个年轻小姑娘掌管两大夜总会,说没有人窥探是不可能的,但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敢对我动手?久千代的庇护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我干掉鼎爷的事迹早已被人在道上传的神乎其神,各方势力才会因此对我的实力都有所忌惮。她在我家里做事,自然多少知道关于我的传闻,或许这些传闻吓一些大佬没用,但是吓一个农村来的保姆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所以,当她一听我这么说,直接就跪了下来,大声的喊着:“不要啊,陈小姐!”
我沉默的盯着这个场面,不发一言。
她把手扶在胸口处直哆嗦,这才如实招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还好安安没事,佛祖保佑,佛主保佑啊!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该死啊,我因为缺钱,动了坏心,求求陈小姐不要报警,我两个孩子没有人照顾,她们都指望着我活命呢啊。”
“是谁给你的东西?”
我依旧坐在凳子上,手指掐紧,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指使的人给碎尸万段!
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居然连小孩都要害!
“是……是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他说他给我的东西,最多就拉拉肚子,只要我放了,他就给我一万块钱。”
她说着,头越来越低。
我真的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能给的起你一万块钱吗?!”
保姆几乎都给吓傻了,几乎不住的给我磕头认错。
我心里想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男人,年纪和她差不多大,不就是我爸吗!
“他人在哪?”
“我就是买菜回来的时候碰到他的,他一直跟我跟到了小区,直接扔给了我一千块钱,我一看钱是真的,就心动了。”
她搓搓口袋,把钱给了我:“钱,钱我带过来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知不知道他住哪。”
“不知道。”
“我现在有点事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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