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如果她安分,那么大家相安无事,但是如果她不安分,那么我会让她一无所有。
看来,她是在催我把这句话给兑现了!
我径直拿过久千代手里的牛奶,语气平淡的说道:“手脚不是我做的,我没有那么无聊,也没有那么很的心。久千代先生,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的确还不能完全放下以前的事,并且对你心怀一丝恨意。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害你,如果我能伪装自己长达五年之久,如果我有这么重的心机,也不至于吃这么多的亏,走这么多的弯路,我想说我的,您完全可以理解。”
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夏优,随后用手指向她对久千代直接下定义一般的说:“动手脚的人,应该就是她。”
久千代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我直接怀疑他这个名义上的“配偶”而表现出一丝的异常。现在的我也算是了解久千代的为人了,毕竟这一次受到伤害的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儿子,凶手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的。
不管是落落临终托付的我,还是孩子的母亲夏优。
就在我的话刚说完,夏优猛地朝我的身子靠近,她绷直了自己的脖子对我吼道:“陈桑,你简直是在含血喷人!我看等等比看自己的命还要重,我怎么可能会害我自己的亲儿子?!你也是当妈妈的人!怎么能说出来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虽然说有理不在声高,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了,我用不低于夏优声音的分贝回敬道:“我告诉你,夏优,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今天如果不是久千代叫我过来,哪怕是天塌了我都没有时间过来耽搁一秒钟!”
虽然不至于说我对久千代不设防,但出于对落落的信任,我对久千代辨别是非的能力多少还是有几分信心的。我现在故意给久千代带高帽,因为我知道他一会儿准能帮上我的忙。
我看向夏优,继续挑衅的说道:“你不要再跟我说废话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再多也没用!你说牛奶是我放东西进去了是吧?”
我说完,直接从病房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纸杯,然后把牛奶的纸皮用牙齿用力的撕掉出一个扣子,再将两个纸杯里面倒进去了差不多的牛奶。
我装作特别决绝的架势对夏优吼道:“我现在就把这牛奶当着你的面喝下去,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喝,你要是不敢,就说明你心虚!”
“我为什么要心虚?”
夏优听到我这么刺激她,也就忘记继续哭了,而是硬着脖子回呛我。
“好,既然不心虚,那咱们就一起喝掉!你要是有一点犹豫,就说明这手脚是你做的!”
我说着,举起了纸杯,纸杯的边缘接触着我的的嘴唇,其实嘴巴里面用舌头已经死死的顶住了。哪知道我这边还没有喝,夏优就生怕自己被看出什么端倪似的,直接举起了杯子,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夏优喝完之后,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般的自豪。
我却淡淡的回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眼神,因为我,一滴都没有喝。
随着我将手中的纸杯放下,夏优瞪大了眼睛看向我满满一杯的牛奶,瞪了两秒之后,却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提唇笑了出来:“陈桑,你心虚了对吧?呵呵,明明就是你动的手脚,你还在那里栽赃,我看现在,你自己都说了,还怎么狡辩?”
“我觉得,你的逻辑似乎有点混乱了。”
我把牛奶重新放到了病床边的桌子上,悠闲的拍了拍手,如无其事的说:“我之所以不喝,是因为我知道这牛奶里面有毒,我害怕被毒死。但是,我为什么要喝有毒的牛奶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