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
“证据?只要是背后牵扯到你的商铺,那些所谓的合伙人全部都私藏违禁品被抓了,哪来那么巧的事情?要不我们去找大人,让大人找那些旧部核实查证一下?我说徐堂然,你有够黑、够狠的呀,人家凑钱帮你买铺子,你不感谢人家也就罢了,还要人家的命,你一块晶币都不用出,就空手套白狼置下这么多产业,我看整个鬼市总镇府就数你最有钱!”
“得得得,你这是在冤枉我,我懒得跟你计较。”徐堂然明显心虚了,说话的底气弱了不少。
“废什么话,快走!”杨召青有些不耐烦地将他推了出去。
出了总镇府,徐堂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有点纳闷,杨召青怎么知道了这些?
不过想想也不难猜出,自己找的关系都是大人曾经的旧部,各地情况集中反馈后,很容易猜出其中的猫腻。然而也没杨召青说的那么不堪,一块晶币都不出哪能办下事来,自己也花了不少钱打点的。
这都没什么,徐堂然担心的是,连杨召青都知道了,估计大人那边也肯定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戳破而已。
他现在隐隐有点明白了苗毅为什么要让他在鬼市弄商铺。
“哎!”徐堂然心中暗叹一声,东张西望一番,鬼市各地的青楼他都熟悉,说白了,他是青楼的常客,哪家的姑娘好,哪家的姑娘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
其实说来,他去青楼根本不用花钱,他早先不知道,也是后来才知道娶了雪玲珑后成了一段佳话,才知道自己的名声在青楼那真是大名鼎鼎,天下青楼几乎都放出了话,他徐堂然是第一号贵客,只要他肯赏光,所有花销分文不收。
这让他徐堂然有些哭笑不得,谁他妈去青楼会公开自己身份的,尤其是鬼市这情况,他就更不可能露出真容来,有便宜都没办法占,实在是让他闹心。
“三月楼”,顾名思义,春始花开的季节,楼内风光想必撩人。
徐堂然不知不觉走到了他最喜欢来的这家青楼牌坊下,只不过以前是偷偷摸摸遁水路而来,这次是出了鬼市总镇府后直接走来的。
里面丝竹悦耳,欢歌娇语声传来,容不得他客气,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经主动把他拥了进去……
从密道水中走出的杨召青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走出水面的男人,这人是苗毅让他从密道出去接应来的,总感觉有点眼熟,除掉脸上的假面,怎么看都有点像是阎修。
可若真是阎修的话,也用不着他出去接应,阎修知道密道怎么进出。可若不是阎修的话,这密道可不会泄露给一般的外人。
走到临出密道口进入总镇府内时,身后突然传来“刺啦”一声。
杨召青再次回头看了眼,当场愣住,只见对方扯下了脸上的假面,露出一张老脸,不是阎修还能是谁?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容貌能伪装,阎修那阴森森的气质却是不容易模仿,至少这人身上就没有。
出了密道,带着满腹的狐疑,领着‘阎修’公然行走在总镇府内,直奔苗毅的房间。
敲门而入,见到苗毅,杨召青行礼,“大人,人带来了…”有些欲言又止,想问问这‘阎修’是怎么回事。
苗毅已经是盯着‘阎修’上下打量,抬了抬手,示意杨召青退下了。
退下时,杨召青发现那‘阎修’有些漫不经心地到处打量屋内,这让他越发肯定了这人不是阎修,阎修不会如此。
关了门,屋里没了外人。
苗毅走到长案后面坐下了,双手扶在了案上,一手五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盯着‘阎修’的一举一动。
‘阎修’肆无忌惮地在屋内到处逛,东摸摸摆设,西翻翻物品,最终侧身站在案前,偏个头看着苗毅,发出沙哑嗓音,“什么事不能在星铃里说,非要把我给叫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忙着呢。”
苗毅五指一定,徐徐传音道:“把那八百万张破法弓和所有天庭制式战甲交出来,我有用!”
‘阎修’嘿嘿一笑,“你让我交出来,我就会交出来吗?这批东西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当然,你若是出的起钱,我也不介意卖给你。”
苗毅:“钱!我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是东西,你必须给我!”
‘阎修’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冷笑道:“凭什么?”
苗毅淡然道:“不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主人!”(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