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十分威严的样子,还有就是被一些神州人刻意丑话过的尖酸刻薄的样子,可眼下看来,却是没有一点不好的感觉,他带着谦和的笑容,开口就喊赵先生,而不是喊王爵先生,这就证明这次的宴会是私人性质的,而私人性质的宴会能够如此和善,倒也是出乎赵纯良的意料之外。
在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众人分主次坐下。
这一张四方桌的旁边也就坐了四个人,天皇的名字叫和彦家川,五十八岁,说话的声音很轻,一点都没有所谓的上位者的威严。
“早就听犬子说起过您,今日一见,只觉得赵先生气宇轩昂,犬子能够与赵先生成为朋友,实在是犬子之荣幸啊!”和彦家川笑着说道。
“我与雄一一见如故,成为朋友是自然而然的,要说荣幸,其实是我更荣幸,不过,朋友之间交往,没有尊卑贵贱之分,我与雄一也是如此,我不看他是皇子,他也不觉得我是什么王爵,我们两人,是单纯的好朋友。”赵纯良说道。
“如此的友谊,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和彦家川点头说道,“今日设家宴招待赵先生,就是希望赵先生能够与犬子成为更好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赵先生和犬子,能够为将来神州与倭国的友谊,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如果哪一天倭国可以正视自己在当年所犯下的过错,并且承担那些过错所带来的结果,我想,神州和倭国确实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至少,我们可以成为比贵国和米国更好的朋友,毕竟,我们是邻居不是?”赵纯良笑着说道。
虽然赵纯良带着笑意说这一段话,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有点沉重。
神州之所以一直和倭国保持一个对立的局面,主要原因就在于倭国从来都不承认当年所犯下的罪行,明明是已经在历史上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却在不断的给自己辩解,甚至于修改他们的教科书,否认了当年的某些罪行。
很多时候,犯错并不可怕,谁都犯过错,国家也犯过错,可是在知道错误之后却不承认错误,这就不是简单的犯错的问题,这是态度的问题。
赵纯良的话,其实已经从某种意义上有了外交言论的影子,在这样的家宴上说起似乎不是那么的合适,但是赵纯良就是这个性格,想说就说了,哪里会顾忌那么多。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何必执着于过去呢?现在的我们,更应该放眼于未来,我一直坚信如您所说的,我国和神州的友谊,绝对是可以超过我国和米国的,只是我们双方都抱有戒心,如果哪一天我们肯敞开胸怀,那一切的问题就都不再是问题了。”和彦家川说道。
“天皇陛下可能不是很了解我们神州人。”赵纯良笑着说道,“神州人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认死理,就是轴,谁都知道现在神州和倭国合作才能够在国际社会更好的生存下去,可有时候,我们宁愿过的不那么好,我们也不愿意与不承认历史的倭国站在一起,成为真正的朋友,从商业法则来看,这样的做法有点幼稚,因为我们是在做意气之争,对我们本身没有一点好处,但是…谁让我们是神州人呢?谁让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呢?我们的老祖宗 一直教导我们,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记过去,没有过去,再辉煌的明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和彦家川听了赵纯良的话,沉默了良久,随后说道,“今天是家宴,这些事情,就等往后交给那些政客来解决吧,今天我们只谈论家长里短,不说国家大事。”
说完这些,和彦家川拿起了酒杯,说道,“今天第一次和赵先生相识,作为地主,我敬赵先生一杯。”
“多谢天皇陛下的款待!”赵纯良笑着双手拿起杯子,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产自于熊本的竹叶清酒,味淳而甘甜,赵先生可否喜欢?”和彦家川问道。
“还不错,有种果酒的感觉,对了,天皇陛下,我从神州来,也给天皇陛下带来了礼物,刚好也是酒,天皇陛下不妨现在尝试一下,这酒是我从绍兴一位老者那收来的,绍兴的黄酒名满天下,这酒是五十多年的陈酿,被放在地下,让大地之气蕴养了五十多年,很带劲,一般人可是喝不到这东西的,之前我们的二号首长先生曾想让我把这坛酒开了,我没同意,今天送给天皇陛下尝尝,希望天皇陛下可以健康万福。”赵纯良笑着说道。
“那我一定得尝尝!!”和彦家川眯着眼笑道。
没多久,一个古旧的老谭子,就被几个女倌给搬了上来,这坛子看起来十分的老旧,坛子口的地方用一块褪了色的红布给包裹着。
酒坛子放下,赵纯良刚想说话呢,一个脚步声,忽然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