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高胜寒打开电脑,登6QQ,看完了师傅写的《真是小坏蛋》,他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江师傅“车前草”的空间。
进入了师傅的空间,高胜寒不觉大吃一惊:师傅哪里仅仅是一个坚守在祖国中医药战线的老药工,又哪里仅仅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
五十出头,两鬓染霜的师傅,一个言语不多,平时喝两口小酒的师傅,竟然是个每天笔耕不止的作者,他写诗歌,写散文,写日志,还在写长篇小说!
这时候,高胜寒才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下了班,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原来他同时还是一个从老家“车前草堂”走出来的漂泊者,在来上海之前,曾经是“北漂一族”。
很难想象,已经是知天命的师傅,居然是一个心怀天下的“隐士”,——古人不是说,大隐隐于市吗?
因为在前几天,高胜寒师徒两个,与一个上海当地的中年顾客,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冲突,高胜寒认真看了一篇师傅写的散文《上海男人及其它》。
我们大家也先通过江师傅的作品,更深入的了解一下这个“车前草”的内心世界吧。
《上海男人及其它》
厦门大学易中天教授有一部长篇大论的《读城记》,宏观全面详细的介绍了:“北京城”,“上海滩”,以及“城市与人”。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高见”。
我写上海男人,只能是“管见”。只缘身在此山中。打工的人,站不到那样一个纵观全局的高度,就有可能一叶障目。当然,也可能“窥一豹而见全身”。
2oo6年至今,我先后在北京和上海打工,两个大都市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良好的次序,特别舒坦的安全感。
北京男人给我的感觉,概括起来两个字“牛逼”。办事,说话,走路都很牛很自豪的那种,“牛逼”、“傻逼”,是我听到最多的口头禅。
上海男人不一样。都说上海男人很“娘”,我不以为然。当然,上海男人肯定不是“霸气”外露的那种。 我觉得上海男人太逗,喜欢玩一些小幽默,喜欢弯弯绕,逗你玩。
正月初六,我到长宁区的门店去加班。
有一个中年男人来买药,他一进门,我很客气:“需要点什么?”他一本正经地问:“逼兔有伐?”在我的大脑飞搜索的一瞬间,他有点挪揄的话就蹦出来了,“你是不是业务不熟?”
他倒没有完全说错,但听过去让人有点不舒服。一,我是春节加班刚借过来的;二,毕竟也有两个月没有接触西药了。 我说,“刚才没听清楚,您再说一遍 。”
“逼兔。”
“逼兔?” 我有些不确定的说,“是不是VB2?”
“就是嘛,to不就是2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受前一天的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联想的。 前天,也是一个男顾客问我,“逼两有伐?”
鼻梁?——肯定不能买卖 ,那一定是与鼻子有关的,于是,我问,“是鼻炎的药吗?”
“逼两,什么鼻炎的药哇。”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就是B2 。”旁边的一个阿姨见我有点愣,提醒我。
“是维生素B2 ,VB2吗?” 我要确认一下,药品是不能退货的。
上海男人有点幸灾乐祸的,“逼两,不是B2吗 ?”
维生素B2片,标准的简称是“VB2”。你说 “B2”嘛,马马虎虎也说得过去; 你说 “B两”,就有点逗,但多少也能说得通,就算是幽他一默吧。在国内,你说“Bto”,是不是有点捉弄人?
to ,英语是2,一点不错,可是有你这么2的吗?
如果你学习了法语、德语、俄语等等,都那样说,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让营业员活了?
北京;上海。牛逼,傻逼;B两, Bto。大家会很容易现它们的不同点,但有没有现它们的共同点?
正月初六,来药店的顾客很少,另外下班时间又提前了,所以想想一些搞笑的不搞笑的事情,一天就很快过去了。
下班的途中,我顺道买了一条鳜鱼,活蹦乱跳的。想想大过年的,奢侈一回吧,不就是25块一条吗,好歹也有一斤多,一个人吃个三五天没问题。
一路上,想想马上就要到嘴的美味,想想今天脑筋转弯比昨天快多了,有些美滋滋的。
经过一家小吃部,老板是老乡,他叫我进去坐坐,抽支烟。坐坐就坐坐 吧,平时我们都忙,很少坐下来聊聊。
我们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袋子里的鳜鱼不干了,噼里啪啦提抗议了。
“买了鱼吃?”老乡问。
“买了一条鳜鱼,改善改善伙食。”我高兴地说。
“屋里人(老乡),这样的活鱼不要买。吃得好,不是吃得贵。”老乡认真地说。
不要买?我以为听错了,疑惑地看着他。
“我以前是打渔的,我们整个村子都住在洲上,世世代代打渔的,只是后来河水受到污染,打不到鱼了才改行了。”
“难道活鱼还没有死鱼好吗?”
“当然要看什么鱼,离开水面无鳞鱼大部分比有鳞的成活率高 ,为了让鱼成活的时间长,卖个好价钱,很多卖鱼的都会买一种药片放在养鱼的水里面, 放了药片的鱼,煮熟了鱼肉会碎,吃多了不好。”
顿时,我有如雷贯耳的感觉,心里升腾起来的是怒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