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丛将殷勤阿姨换下来的衣服手洗了一遍,再交给洗衣机,接过吴芳草的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她离开了卫生间。 她很清楚自己不管怎么说,吴芳草也不能理解自己。
经过楚天阔的房间,方丛进去看了看飞哥,出来见吴芳草跟在身后,她又去了高胜寒的房间。
方丛来到高胜寒的面前,低头查看了一下他的脸庞,上面已经没有了唇印,自己是粗心大意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姐妹们迟早是会知道的,早一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
通过眼睛的余光,方丛现吴芳草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接下来方丛做了一件彻底打消她心中疑惑的事情。
轻轻的帮高胜寒梳理了一下乱乱的头,方丛双手抱着他的头,慢慢的低下头,当着吴芳草的面亲吻了高胜寒。
方丛先在高胜寒的脸颊两边留下唇印,然后柔柔的去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离开高胜寒的房间,走过吴芳草的面前,方丛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她去了病房,她要用行动和事实来说话。她根本不需要知道吴芳草是怎么想的。
一直跟着方丛的吴芳草想不明白方丛,看不出来她的幸福来自何方。照看病人有什么幸福?擦洗病人的身体和衣服又有什么幸福?在校草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吻他,这与幸福有一毛钱关系吗?
看见方丛进去了,吴芳草来到楚天阔的房间,了一个命令给阔哥,两个字,“过来。”
接到“圣旨”楚天阔晃晃悠悠过来了,吴芳草背靠书桌看着他,他离开吴芳草两步停下来,心中忐忑,不知道是祸是福。
“是你告诉了高胜寒?”吴芳草的眼睛像鞭子一样抽过去。
“告诉他什么?”楚天阔莫名其妙的。
“你说了什么不知道吗?”吴芳草压住恼火,还是不怒而威。
“我说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怕会使人神经错乱的,楚天阔开始胡言乱语了。
又好气又好笑的吴芳草现自己不能再吓唬他了,她突然柔和下来,“情人节的事情,你是不是告诉了校草?”
“情人节班长也在场,需要我告诉他吗?”忽冷忽热楚天阔更糊涂了,他不知道这个霸道女生想干什么。
有一个人对自己诚惶诚恐,吴芳草现确实是妙不可言,“不要紧张,过来一点,我是问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他?”
小心翼翼的往前面挪了一步,楚天阔说,“我不紧张,他紧张。”
哭笑不得的吴芳草伸手过去拉他,见阔哥忽的一下后退了两步,她火上来了,“过来!再靠近一点,没听见?”
吴芳草现对付楚天阔绝对不可以温柔,你温柔他不适应。
楚天阔硬着头皮站在了离吴芳草“近在咫尺”的位置,他尽管已经能够闻的到对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的香味,还是不敢深呼吸。
当吴芳草的双手搂抱住楚天阔的腰,如梦初醒的阔哥才知道自己应该配合她了,他的双手僵硬地放在美少女的肩头,快地调整自己的心态。
“这个事情是你告诉了校草,校草又告诉了方丛,对吗?”
“绝对没有的事,我是怕你,我又不傻,除非班长半夜里面听见了我说梦话。”楚天阔稳定了情绪,两只手知道轻轻的揉一揉美少女的肩膀了。
“你是不是经常说梦话?”这时候吴芳草的温柔让阔哥心旌摇曳了。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
“真的假的?”当然假不了,吴芳草还是想听阔哥亲口说给自己听。 女孩子差不多都一样,她们明明知道对方爱自己,也会不厌其烦的问,“你爱我吗?”,“你为什么不说我爱你?”
笔者以为,当一个男人当面对你说了三次“我爱你”,这个男人就值得你警惕了。这是题外话。
“真的,真的,绝对真的。”楚天阔猛然现吴芳草在盯着天花板看,“看见了什么?”
吴芳草认认真真的说,“我好像看见了一只猪。”
楚天阔除了父母,最相信的是老班长高胜寒,高胜寒把自己当兄弟,绝对不会逗他玩,吴芳草,他更没有理由不相信她。因此,楚天阔的手按在她的肩头,眼睛也到天花板上去找好像的猪。
肯定了天花板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像猪,楚天阔不解的看了一眼吴芳草。楚天阔到天花板上找猪的时候,吴芳草在看着阔哥的傻乎乎。
已经不紧张了的楚天阔看一眼吴芳草马上反应过来了,自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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