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山红已经让高胜寒尴尬,难为情了,王秋娥还要纠缠不休,他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没怎么样。”不说是不行了。
“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
“是你不老实?”
“娥娥姐------”有这么推理的吗?高胜寒无语无奈。
“她衣冠不整,你以为我瞎呀?”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什么样?”
“不是,娥娥姐,真的不是。”
“不是?不是你紧张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嗨!我是帮她的忙。”
“帮她的忙?帮她穿文胸,还是帮她解开文胸?”
“是,是,都,都,都不是,你不相信我吗?”高胜寒可以说是语无伦次了,。
事实上,高胜寒越紧张越慌乱,王秋娥越放心越相信,“我不相信她。”
——女孩子很奇怪的心理,他一个大男孩,是你什么人?你王秋娥凭什么不相信?凭什么不放心?
说起来你不相信,后来,王秋娥坦白的说,“我不忍心看见一张白纸,被老司机糟蹋了,小高他是一张宣纸,纸中的极品。”
这是不是强盗逻辑,显然不是,这应该是善良女孩子的不讲道理。
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不讲道理的事情。
王秋娥看见高胜寒诚惶诚恐的样子,她打算放过大男孩了。
“以后不要一个人跟她在一起。”
这没法回答呀,又是不讲道理。低着头,高胜寒依然故我。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王秋娥抖擞精神。好欺负的人,你不欺负,也是没有天理的。
高胜寒慢慢的抬起头,可是,他一眼就看见了,更不讲道理的神一样的存在。
——那是女孩子胸前汹涌澎湃的波涛,呼之欲出的饱满。
大男孩顿时头晕目眩,头低得更厉害了。
“哎哟!”高胜寒突然大叫一声,原来是王秋娥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砰!”用力关上门,王秋娥逃走了。
女孩子怎能不明白大男孩看见了什么!
女孩子将害羞,将没说出口的“你好坏!”一齐用在了一拧上。
可怜的大男孩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天花板,摸着酸痛的手臂,他很无助,他的郁闷是彻头彻尾的。
大男孩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碰到的美女,怎么几乎都是不讲道理的!
映山红离开119房间,她迫切想去做的一件事,就是去店长办公室找针线包,把吊带缝起来。
结果,埋着头匆匆忙忙的映山红,与从闷热的洗澡间跳出来的王祥碰上了。
吊带脱手了,文胸掉下去半边,映山红忙着重新按住了,没有不堪,更没有不讲道理,她一句话没说,神态自若的走了。
留下恍恍惚惚的王祥,站在原地回味无穷。
“你站在这里发什么神经?”王秋娥边走边说。
“我,我等你下班。”手里提着塑料桶,王祥也是忙中出错。
“我去搞一下卫生,再等一下。”王秋娥匆匆从门店的后门进去了。
王秋娥自以为心里没鬼,但是“鬼”是无处不在的,她没有留意王祥的出错。
王祥回到房间,他的魂还在走廊上,洗澡间的门口。女孩子若隐若现的“骄傲”,是他眼前挥之不去的美好(画面)。
大一的时候,王祥在暗地里追过映山红徐芳。
映山红她们三姐妹没有一个是很张扬的。
映山红略显张扬,她的张扬表现在孤傲上,表现在“胸器”的气势汹汹上。
对于王祥暗地里递过来的纸条,映山红没有任何回应。
在大学里面,给漂亮女生递纸条的男生,那是多了去了。除了本班、本系、本校的,还有兄弟班的,兄弟系的,兄弟学院的。
和那些献花的,打“某某某我爱你”横幅的比,在漂亮女生眼里,递纸条的男生是最没有“出息”的。
更何况,映山红有自己的主见和追求,她主动出击,去倒追了一个学长,一个风流倜傥的学生会主席。
这个学生会主席,有一个同届的系花女友,那是一个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系花,作为省局副局长(副厅级)千金的映山红冲上去了,系花两三个回合就一败涂地。
映山红跟这个学生会主席,有过一年,耳鬓厮磨甜甜蜜蜜的美好时光,在学长毕业的时候,学长突然跟外教女老师走了,出国结婚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