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了。
此时一行,让陵城那些安分的更加的安分了,看到世子妃犀利的样子,她们对世子妃少了一些好奇,多了一些敬畏,忌惮。而那些不安分的也彻底的安分了下来。
窦夫人回去就病了,窦如玉更是窝在自己的院子再不外出。而荣夫人回去诚诚恳恳的向荣林请了罪,然,大部分都在说窦夫人挑衅的一事儿。荣乐回去后背两个嫡女彻底的羞辱了一番,被同时庶女的小姐大大的嘲讽了一番。
窦文涛,荣林曾经在事后,前去庄子里向夏侯世子请罪,可却被拒之门外了。
此事传到南宫凌那些眼线,暗位的耳里。他们在惊奇的同时,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因为主子早就说过那个世子妃是个厉害的。出现这样的结果你也在预料之中。而且,对于这些他们也不是太在意,他们只要把人看好了就成。
在他们感到一切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的时候。
五天后的一封密函却是彻底把他们给震晕了。
而内容几乎相同的信函,夏侯玦弈却在第四天就已经收到了。
书房里,夏侯玦弈看着手里简短的字条,看着上面的丑丑的三个字,‘已到,安。’狭长的眼眸里是深深的思念,用手描绘着那上面的一笔一划,心里止不住埋怨,这个坏心眼的丫头,她就不能多写几个字吗?连一个想字都没有,真是该罚……。
夏侯玦弈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个丫头不会是还在不高兴吧?还说他小心眼,她才小心眼吧!她难道不知道他很想她吗?夏侯玦弈叹气,才三天,丫头才不在他身边三天,可他却感觉有一辈子那么长了。那深入骨髓的思念,是如此的难捱……。
麒一站在夏侯玦弈的身边,看着他的神色,叹息:主子一定很想世子妃吧!就是他,也感到世子妃离开后,心里很不适应觉得很不是滋味,就更别提主子了。
看着现在的主子,想想往昔,麒一不由唏嘘,谁能想的到有朝一日主子也会对一个女人爱之入骨呢!
“麒一。”
“主子。”
“你说那个丫头现在在做什么呢?”
麒一听了,不假思索的回应道:“世子妃坐不得马车,这次赶路这么急她一定累坏了,一定在休息,说不定还会抱怨主子几句。”麒一说着顿了一下,道:“或者,已经开始策划接应主子,为让主子安全脱困在想办法了。”
闻言,夏侯玦弈转眸看了一眼麒一,“你倒是了解你家世子妃。”
“属下曾经跟在世子妃身边一年多,属下清楚世子妃的个性,她绝对不会让主子独自面对那些危险的。她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主子脱困的……。”
夏侯玦弈听了嘴角溢出无奈的笑意,而,眉眼间却满是宠溺之色,“是呀!那个丫头从来就不听我的话,就算我交代让她不要参与那种危险中,她也不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