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看向四周,鬼祟道,“这不是我胡说,而是有事实依据。”
那尖嘴男子装模作样,提高声音道,“你等仔细思索,三日前,圣胎还面临七杀楼的追杀。”
“但自那日之后,圣胎却再未遭遇七杀楼杀手,昨夜那些天骄都遭到袭杀,连叶封神也不能幸免,而唯独圣胎安然无恙。”
“诸位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七杀楼原本就在刺杀圣胎,昨夜怎会唯独放过他。”
“有道理。”有人点头,这个说法虽然很牵强,但仔细想来,确实很有道理。
“何况要刺杀这些天骄,一般人根本拿不出那种代价,但圣胎却可以,他是阴阳圣师,随意挖几条龙脉,就能凑足大量仙石。”那尖嘴男子又道。
有人沉吟,很快附和,这尖嘴男的推断极有道理。
“曰他姥姥。”兔子差点没有拍板而起,道,“有人在针对墨小子,想把他送到风口浪尖上。”
即墨摇头不语,示意让兔子仔细听,他想看那尖嘴男子是个如何说法。
“难怪……”有人拍案惊起,复又坐下,压低声音道,“两日前的晚上,我曾看见圣胎随七杀楼的杀手出过幻城。”
“还真有此事。”许多人点头,那晚即墨追赶紫衣杀手,很多人都曾看见,但并未在意,毕竟杀手能杀即墨,即墨也能追杀杀手,并不奇怪。
“这能说明何事?”有人问道。
“诸位可知,即墨追那杀手到城外,但杀手却完全无恙,诸位试想,即墨既有实力追杀那杀手,那杀手又怎会全然无伤?”
“原来是沆瀣一气,早就预谋好了。”有人反应过来,赞成道,“只怕根本不是追杀,而是买凶。”
即墨蹙眉,那晚他追杀那杀手到幻城外,那杀手便神秘失踪,他根本未能寻到。
起初他还疑惑,七杀楼的杀手被他觉后,为何会明目张胆的逃走。
并且紫衣杀手最精于隐藏,最后能突然失踪,让他如何都不能寻到,那在幻城时,这杀手为何反会暴露行踪。
如今看来,这显然是那杀手故意为之,就在等这一步棋。
“墨哥儿,有人在故意针对你。”肖屠飞神色凝重道。
即墨点头,这针对他的人恐怕还不简单,能同时让七杀楼刺杀七大天骄,并且买通杀手,共同布出这个局,所付出的代价岂是点滴。
就是诸大圣子,都未必能拿出如此巨额的仙石,从而支付刺杀所消耗的费用。
“听你等这般说来,我方才记起,幻城外数千里之处有道山崖,这山崖下有七杀楼的据点,我昨夜曾在那山崖外看见圣胎身影。”有人躲在暗处,不愿以真面目视人,但一句话惊起千层浪。
邵甫黑沉着脸低声道,“这是想给墨哥儿拉仇恨,让诸大圣地对墨哥儿出手啊。”
有人想要制造舆论,造成即墨买凶杀人的假象,引七大圣地的怒火,让这七大圣地对即墨出手,至时连易之玄都未必能保即墨平安。
毕竟买凶刺杀圣地传人,相当于断人道统,行为极其恶劣,诸大圣地绝对不能忍受。
一旦舆论形成,无论是否是即墨买凶,只怕各大圣地都为了有个交道,不会给即墨好脸色看。
“有人想搅混这潭水啊。”李罡炮眯眼感叹,神色渐冷。
根本不知是何人布下棋局,也不知此人到底是何目的,这极其让人窝火。
但几乎可以肯定,此人很可能便是那个买通杀手,刺杀即墨之人。
含香阁议论纷起,矛头全部指向即墨,那散播舆论的几人悄声离开,即墨皱眉,小心跟在几人身后。
“兔爷去追踪那尖嘴男。”兔子先离开,最初便是此人在散播谬闻。
即墨等人分散开,分别向散播舆论的几人追去,但很快都跟丢,那几人像是凭空消失,人海蒸了。
兔子冷着脸道,“兔爷追着那小子到幻城外,那人便化成一潭脓液,失踪不见。”
即墨蹙眉,布局之人太谨慎了,根本不留下任何纰漏,那尖嘴男子消失的情形,与七杀楼的杀手几乎无二,显然是被灭口了。
“大事不妙,墨哥儿买凶刺杀七大圣地传人的假闻,已在幻城传开,有人在推动这个消息的传播。”邵甫黑返回来,脸色阴沉。
“糟糕,只怕七大圣地真会对墨小子出手了,之前这些圣地不出手,那是没有理由,如今理由充足,这些圣地绝不会放过灭杀圣胎的机会。”兔子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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