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了堂哥,阮雄拍了一下大腿,哎呀一声说:“他最近没事做,上次木排在大转弯那边出事,折了本,现在到处找事做呢,前几天还说要来店里帮忙,你们要向导,我看他合适。”
今天所有事情都很顺利,这一切仿佛是故意安排好一样,出门遇到阮雪,到餐馆遇到阮雄,阮雄的堂哥可以当向导,这一切顺利的不像话了。
俗话说走的夜路多遇到的鬼多,龙雷焱顿时心生疑虑,莫非这次行动走漏了风声,他们是专门设套的?刚要拒绝,转念一想,来则应之,就算是他们设的套,自己不答应,他们也会有别的阴谋诡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如让向导加入进来。反正请向导是必然的,就来个顺水推舟,自己一方多是哑五叔那种老油条,七个人看一个还怕什么?
刚才了解了这边的物价,龙雷焱心里有了数,对王薄一使眼色。王薄会意,对阮雄说道:“雄哥,你那个堂兄走这一趟,需要多少报酬?我们这次经费有限,要是价格太高我们可请不起。”
阮雄沉吟了一会,说:“你们先吃着,我给他打个电话,假如他有时间,就叫过来,你们见面谈报酬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得到龙雷焱的允许后,阮雄去给堂哥打电话。
王薄低头扒着虾,轻声用江城话说道:“靠谱吗?”
江城方言,很多华夏外地人都听不懂,不怕安南有人能懂。此时阮雪已经烂醉如泥,趴在龙雷焱怀里睡的正香。龙大少轻轻把她双臂放在桌子上,摆了一个趴着的姿势,也用方言说道:“一半一半,套子的可能性也有,凑巧的可能性也有,反正咱们多加小心就是了!”
蛇肉真没什么好吃的,肉少骨头多,而且骨肉连的非常紧,小火慢炖出来的还可以,龙雷焱吃了几块,肚子彻底饱了。此时阮雄也回来了,说道:“他有空,一会就过来!”
这一切太顺利,龙雷焱要保持一个清醒头脑,决定不再喝酒,悄悄的踢了黄正立一脚。
黄正立这半天也消化的差不多了,端起杯子和阮雄喝了起来。阮雄好喝酒,但酒量不行,怎么是黄正立这种对酒精免疫的变态的对手。没半个小时,就被灌得舌头发直,说起话来三句华夏语夹着五句安南话,这下他说话更没人听得懂了。
阮雄快认熊的时候,店里来了个人,这人三十岁不到年纪,长得和阮雄几分相似,也是黑漆漆的肤色,个头不高精瘦精瘦,剃着光头,表面看挺精干。
“阿应,阿应!这边,这边!”阮雄冲着来人喊道。
那人一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搬了板凳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几位打算去掸邦那边?”
没想到这家伙也会说华夏话,而且很溜。龙雷焱说道:“不错,我们打算去走一圈,想找个熟悉情况的向导。”
阮雄支撑着醉眼,磕磕巴巴的介绍道:“这,这是我堂哥,阮应!他,他们是华夏来的朋友,姓,姓张!”
一听这名字,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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