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本性不恶,只怕也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才匆匆赶来的。可是他不能让清风白白为他承担错误。
“不,师兄,是我放进去的,是你自己对我深信不疑罢了,可是,我后悔了,我发现我不想让你受什么惩罚,所以,师父,都是我的错,还望师父念在飞流师兄从无犯错,一直陪伴着师父的往日情分上,还请师父放过他吧。”花榆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哼,我看你们也不必多说什么了,这件事我看你们都逃不了干系。这次的道法大会你们就好好待着闭门思过吧。从明日起,你们就在门口守门,早课也不用上了,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镇元子说完,甩着袖子冷着脸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
飞流和花榆两人间隔着不远的距离,面对面的看着彼此,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两人都是心事重重。
镇元子离开不过一会儿功夫,明月从远处跑开。
“清风,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月急急的跑过来说道,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你说什么!”飞流这才起身问道。
“清风是为了你撒谎了,她从来不是早起的那一个,今日的洗脸水是我打的!”明月愤怒的说着,不理解为什么清风要为了飞流开脱。
“明月,别说了!”花榆咳嗽两人,摇着头,嘶哑着声音说道,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痛死了,膝盖痛,胸口也痛。
明月诧异的看着她,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含泪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摇着头,不肯相信她的行为。
“明月,你想多了,扶我起来,晚上我在跟你解释。”花榆小声的说着,不敢让飞流听到。
“哦哦”明月赶紧扶着她起身,搀到了飞流的房间之中。三人坐下,明月紧张的搓着手指,心中怀着心事,皱着眉头低着头不敢看向飞流。
“你为何要帮我?”飞流问道,却是心怀感激。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的心……”花榆说着,喝了口茶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恶气。
“你的心怎么了?”飞流问道。
“我的心做了错事,我只是在找到自己的宽恕。”
“清风,你……”明月不可思议的看着清风,若是真的是她害的飞流师兄,为何还要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明月,你别说话。”花榆制止道,“飞流师兄,你可愿意原谅一个寻求宽恕的人?”
“自然愿意,清风师妹不必内疚,我相信这件事不是你真心要做的,是有人逼迫的。不管如何,我不会怪你,更何况在我以为是何方高人陷害与我,没想到竟是你这个小丫头。哈哈……”飞流撇开了心中的思虑,竟是大笑出声。
“你不怪我?”花榆疑惑着。
“不怪,我为何会怪你呢。自从那天你昏迷之后,我就想明白的一些事,也许你有着说不出的苦衷吧,你要你放下你的心结,我便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