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拙见门窗铁栅栏,心头一跳,猛地去锤那墙壁。他掌力浑厚,一掌下去,墙壁白灰簌簌而落。他本以为这墙乃是土石夯成,定然没有铁栅栏坚固。然而白灰落了一块,却现出墙壁里黑乎乎的铁板。原来这房屋竟是以钢铁砌成!
谁能想到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等机关?计疏狂忽然狞笑道:“别费力气了,这屋子我花了十年功夫建成,不过是为洛云天那混蛋准备的,谁知道却先成全了你们两人!”
苏拙一惊,脑中灵光一闪,忽然什么都明白过来,沉声道:“你就是当年的采花盗!”他说话的时候,腹内那股热流越来越旺,直如一团烈火,烧得人浑身燥热。他也终于知道方才喝的茶里,一定被下了毒,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毒,居然如此厉害,简直比当初中的赤火毒还要古怪。
更奇怪的是,前几次中毒,丹田中那一团真气总会莫名其妙将毒性吸走。而这次,那团真气依然不住在体内流转。但这燥热之意却一点也没有消除,反而更加厉害。
计疏狂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聪明,如果我不是亲手做的那些事,怎么能说得这么精彩?”
苏拙额上已经冒出汗珠。他拼命压制体内热流,厉声道:“你当年居然没死!”
计疏狂脸色狰狞的,道:“谁叫我命大,摔下山崖竟被树枝挂住,只是摔断了腿!也算是老天开眼!”
苏拙沉声道:“你也配说老天开眼这几个字?你为何要残害那么多少女?”
计疏狂冷笑起来:“哼哼,我为何残害她们?她们本就该死!我本来也是个风流才子,就因为家境贫寒,考举失利,就要被她们如此鄙夷吗?这些贱人,装作多么清高。吃了春情散,还不是都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那模样,真是让我恶心!”
苏拙声音已经开始发抖,颤声道:“你就因为别人的冷眼,就要杀了她们?”
计疏狂大笑道:“我不但要杀了她们,还要她们死后也见不得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我待你可不薄。有人提醒我,对付你的时候,要多下点药。你们喝的茶里,被我下了两倍的春情散。那女子长得真水灵,只可惜我现在成了废人,倒让你占了这个便宜!哈哈哈……”
“春情散?!”苏拙心中猛地一沉。他虽不知这春情散是什么毒药,却也能猜想到,这必是那些邪淫之物。他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大叫道:“计疏狂,你不要走……”
然而计疏狂不但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将窗户上的帘子也放了下来。屋里顿时昏暗下来,只有从窗缝中透出一点亮光。苏拙体内热气流动,尤其小腹处,更是一团火热。他一边压制体内春情散的发作,一边用双拳使劲捣着铁门,口中大喊:“计疏狂,你给我回来!”
然而屋外根本没有人应答,甚至在这铁屋中,声音根本就传不了多远。苏拙还想再喊,谁知身后却有一双手臂搂住了他肩膀。苏拙一惊,这才想起屋内还有一个卫秀。他忙回身去看,卫秀顺势扑进了他怀里。
苏拙忙拉住卫秀胳膊,只见她双眼迷离,脸颊潮红,比平时更加诱人了。苏拙脑中一阵眩晕,几乎就要被那一股热流直冲上顶。他极力压制着体内毒性,保持脑中一丝清明。
然而卫秀没有内功,完全压制不住春情散的毒性。她口中喃喃道:“好热……”手却已经开始去解自己的衣衫。
苏拙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卫秀、卫秀,快醒醒!”然而卫秀根本没有听她的,反而拉扯着他的衣领,将衣襟拉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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