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了吧。”
“这——”
听了刑紫月的推理,众人全都是一脸的震惊——然后很快全都变成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一名警员惊叫道,“刑顾问,你的推理太厉害了。”
“真是天才,竟然连这样的过程都能推理出来,而且如此的环环相扣,没有一丝的漏洞,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理查德警长也跟着喊道。
“果然不愧是被称为超感神探的贝尔德拉小姐!”一个围观群众也跟着喊道。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叹服的表情,有的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有的则是不明觉厉,似乎还没想通这推理的过程的样子。
那个叫琳达的女人,先是一阵震惊,然后却忽然笑了起来,“但是你没有证据,这个房子的窗户和们都是从里面锁着的,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下的手呢?如果是我杀的人,我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听到琳达如此质问,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刑紫月。
“很简单,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从阁楼的窗户离开的,理查德警长,请让你的警员去检查一下二楼阁楼的窗户看看是否是开着的。”刑紫月一脸从容的说出了谜底。
那警长立刻拍了几个手下去勘察二楼的阁楼,果然,二楼的阁楼窗户大开着,而且有两个明显的带血的脚印,正是琳达的鞋。
这下子,周围的围观群众和警察们都一起发出了叹服的声音。
那琳达一脸的惨然,“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么,没错,莉莉是我杀的,我本不想这么做的,我希望跟她分手,因为我有我的家庭,但是她死活不同意,这都是她逼我的。”
琳达说完,就被几个警察押送去了警察局。
而今天这场密室杀人案件,也终于艰难告破了。
“干得好刑顾问,这次多亏了你,否则这么复杂的案子,以我们警局的力量是很难破获的,你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看着琳达被押上警车,理查德警长十分感激的说道。
刑紫月微微点了点头,“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这是我的工作嘛,如果你真的要感谢的话,一会请我喝一杯吧。”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十几分钟后,警长和刑紫月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为了合作愉快干杯。”
“干杯。”
“老实说,我还是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复杂的案件,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根本没有头绪可言。”那警长一脸敬佩的说道。
刑紫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我对此也没什么概念,或许这就是一种天赋吧,一种被诅咒的天赋,就因为这种天赋,我见了太多的死亡和杀戮,见了太多的邪恶和悲剧。”她的口气中透出几分沧桑和几分忧郁。
那警长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说起来,你当侦探有几年啦?”
刑紫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我七岁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吧。”
警长感慨的点了点头,“五年的时间,的确足以改变一个人了,或许你应该休个假。”
刑紫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休假会让我感到放松,而对于一个随时游走于生死边缘的侦探来说,放松可是会要人命的,只是有的时候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行为到底是否有意义,在抓捕了这么多的罪犯之后,这个世界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刑紫月一副看透世事的沧桑口吻说道,和她那稚嫩的面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过理查德警长似乎并没有发现这种差异,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我们这帮老家伙还指望着你呢,只要有你在,什么案子都不在话下,听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难题呢。”
刑紫月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仍然有一个问题是我一直追寻却无法解答的。”
“额?什么问题?”警长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就是——我的父母是谁,我六年前我就开始追查这个问题,我走遍了世界各地,跟各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打够了交道,然而却一无所获,正是为了找到答案我才成为了一名侦探,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个答案很快就会出现了。”刑紫月说着,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再见了理查德警长,我还要回去写暑假作业呢。”一边说着,一边抖了抖风衣的衣领,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