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
王攀懵了一下子,哭笑不得的摇了摇脑袋:“哥呀,你真有点难为我了,我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住过那种房子,不过你要说底层的话,我家在嘉泰小区那头还有套小别墅,不过挺长时间没人去过了,你要是住不惯,明天我让人打扫一下。”
“别明天了,咱就现在吧。”
我迫不及待的拽住他手臂催促:“兄弟啊,我好多天没睡过囫囵觉了,趁着今天时间还早,咱抓点紧呗。”
不远处的车勇闻声,先是狐疑的打量我两眼,接着很配合的接话:“你这个臭毛病是真得改改了,只要一住的高,成宿成宿的不合眼,小篮子你家要是还有别的房子,咱就赶紧换个,麻烦了哈。”
王攀楞了几秒钟,马上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不麻烦,一点不麻烦,我马上去车里找找带没带那套房子的钥匙,你们等我电话哈。”
说罢,他招呼女伴一声,一溜烟似的小跑出去。
“这尼玛就是奴性,你给他有说有笑,他当你脾气好,你见天当成儿子似的熊他,稍微给点笑容,立马比孙子还乖巧。”车勇递给我一支烟,臭屁似的显摆:“学着点吧兄弟,到手都是活儿,哥的花花肠子不一定比你多,但对付驴马烂子的手段肯定比你高。”
“是是是,你是谁呀,咱们头狼家的半边天。”我调侃一句。
车勇摸了摸鼻尖嘟囔:“半边天不都是形容老娘们的嘛,听着咋那么不像好话呢。”
“行啦,别扯犊子了。”我恢复认真,手指面前金碧辉煌的客厅,眨巴眼睛道:“知道我为啥非要搬走不?”
“鬼晓得你一天那点拐弯抹角的脏心思,你就说需要我干啥就完了。”车勇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有言在先哈,我铁定是不跟那狗杂种同住一片屋檐下,不然我真怕哪天忍不住掐死丫挺的,一瞅见他那副猪头狗脑的样子,我就会想起孤苦伶仃的小糖果和老太太。”
“控制着点吧,这小子对我还有大用处。”我抽声道:“等我把他使唤完,我保证给你一个好好发泄的机会。”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王麟一个区区蝇头绿豆大小的狗屎玩意儿,谁赐给他的狗胆儿敢如此中饱私囊!”车勇随手抓起鞋柜上的房门钥匙摆弄两下:“真是特么富得富到流油,穷得穷到露骨!”
“别老把自己当成上帝使,悲天悯人的事儿不归咱管。”我拍了拍他肩膀头,随即又冲着他手中的钥匙努努嘴:“天亮配把新的,完事想办法再把这钥匙放回王攀车里。”
车勇不解的出声:“啥意思?”
“叮铃铃...”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起,看到是王攀号码,我摆摆手招呼:“回头我再跟你慢慢说。”
半小时后,几经周折的我们再次来到王攀家另外一处别墅里。
别墅装修的不算豪华,看构造应该有些年头了,感觉至少得有十几二十年,以此类推,也就是说王攀可能几岁时候就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生活。
真应了前段时间网上流行的那句毒鸡汤:有些东西如果你出生时没有,那这辈子就没什么机会拥有了。
领着我们前前后后转悠一圈,王攀拉着他那个女伴的手,朝我贱兮兮的笑道:“朗哥,你和勇哥住一楼,我和我朋友睡二楼,屋里有睡衣,明天我找佣人过来好好收拾一下,我点外卖了,你们歇一会儿,我上去先解决点个人问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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