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利民这个人,因为我的了解实在太过有限,加上双方的身份差距也确实太多巨大,所以我始终都处于一种本能的小心翼翼。
此番,突然听到他有可能对我网开一面,我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杨利民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望向我杨老三:“三哥,你吃饱没有?”
后者就算再愚钝也瞬间明白过来,杨利民这是希望他回避。
杨老三干咳两声后,快速站起身子:“利民,别因为我和小广太为难,如果..”
“如果你真那么想,咱哥俩也不会这么多年形同陌路。”杨利民长叹一口气:“好啦,你先忙你的去吧,孩子的事儿交给我处理,切记,不可再任由他肆意妄为,咱们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家庭,既没有长辈挡风遮雨,也没有太过丰盛的资源骄横,如果不好好学门糊口的手艺,他将来吃什么喝什么,又拿什么来给你养老。”
“诶,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揍他。”杨老三忙不迭缩了缩脑袋。
我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哥俩唠家常似的对话,脑子飞速运转,应该用什么词汇来让杨利民心动。
单看表面,他好像对自己硕果仅存的堂兄弟和侄子非常关心,恨不得将爷俩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实则也是一种极其无奈的举动,他这号大人物平常处于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我不得而知,但我坚信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人弄。
哪怕是“触天”级别的存在,也照样拥有跟他势均力敌的对手。
对手?冷不丁想到这个词,我似乎一下子反应过来,之前我一直认为敖辉十有八九是他的人,或者对他唯命是从,可透过杨广这次事件,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倘若敖辉真跟他穿一条裤子,哪有胆量敢拿杨广当“暗棋”。
片刻后,杨老三感恩戴德的走出小饭馆,杨利民抬起胳膊扫视一眼腕表,微笑道:“你还有不到五分钟时间。”
我深呼吸一口出声:“我可以保全杨广,可以让你的亲人不受其害,还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相对舒坦、富裕的生活环境。”
“不够,让他们爷俩出国或者去外地,我根本不需要你。”杨利民毫不犹豫的摇头打断:“另外你好像并没有看清楚事情的本质,我确实惦念我的亲人,但他们的死活并不能让我本人得到任何实惠。”
“那我要是再加上一条狙击敖辉背后的大人物呢?”我紧绷脸颊补充:“我跟敖辉斗了这么多年,对他不说知根知底,但肯定比你们要了解,我晓得他的七寸,知道如何令他疼到难以忍受。”
杨利民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手指关节轻轻的扣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
“杨广杀人未遂已经构成事实,也许对你而言就是无关痛痒的两句话,我也确信您一个子儿都不给杨富山,他照样不敢有脾气。”我接着道:“可他当你面没情绪,背对您又会怎样?大事件的展开往往都是由一些旁枝末节促成的,对于贪财的人来说,唯有钞票可以让他心悦诚服的跪下,而我恰恰好不缺钱。”
“呵呵呵。”杨利民莫名其妙的笑了:“我经手过的大型团伙不计其数,比你富裕的更是多如牛毛,他们每一个被我按在当场时候,都会不着边际的许诺哀求,不过好像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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