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多股香味,捏着王影的耳钉,一股源自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若影若现,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我估摸着她此刻应该还没起床,也没多想,直接揣进自己衣服兜里,再次倒头躺下。
一边思索着杨晨晚上带给我的信息,一边琢磨接下来应该如何亲近杨利民,不知不觉中我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相当的安逸,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两点多钟。
我眯瞪的揉着眼角,精神病似的喃声嘟囔:“奶奶个哔得,看来熬夜还是很有性价比的,一觉到头,直接把早饭和午饭给省去了,往后谁再说要攒钱,可以推荐他多熬夜。”
絮絮叨叨中,我爬起来洗漱。
刮胡子的时候,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猛然有种陌生无比的错觉。
可能真的是太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看过自己了,原本还算有棱有角的脸颊变成了鸭蛋形,不算浓郁的眉毛好像更稀疏了,赤裸着的上半身多出来一层游泳圈,最重要的是我随手扒拉一下脑袋,居然有不少头发脱落。
“油腻大叔!”
这个词儿无端端出现在我脑海中,我自嘲的笑了笑。
过去,我总觉得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反正还年轻,可现在再想想,十八岁貌似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青春这俩字已经开始对我渐行渐远。
“确实不能再拼下去了。”拿毛巾抹擦一下腮帮子,我摇摇脑袋念叨:“急流勇退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很多时间,我不愿意也不敢去深思,可有时候想法还是会不自觉的涌上心间,这些年我口口声声的嚷嚷着为了更好,为了自由,可却从未仔细的正视一下自己活的有多自我,媳妇孩子闪一边,老爷子想见我都只能开视频。
儿子长这么大,我甚至没有好好的抱过他,老爸生病,我也只是嘴上关心,却很少做什么实质的东西,别人的逢年过年阖家团圆,而我却游走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酒局、饭桌周围,挣到了吗?确实挣到了,失去了吗?真的失去不少!
“笃笃笃..”
胡乱琢磨中,房间门被人陡然叩响。
走廊里传来董咚咚的声音:“哥,睡醒没?磊哥有急事找您!”
“来啦。”我揉搓两下腮帮子,胡乱抓起一件衣裳套上,快步走过去开门。
“你是真能睡,早上我就过来了,敲半天门没人应声,打你电话也关机。”套着件白色羽绒服的段磊笑骂着走进来:“再高兴也得注意身体呐,还当你是十八九岁的生慌子,随便熬夜、随便宿醉。”
“没,这不晨子过来了嘛。”我尴尬的笑了笑,侧头朝他身后的董咚咚努嘴:“晨子睡醒没?”
“他一大早就起来啦,非让小伟带他去爬山。”董咚咚耸了耸肩膀头回答:“还说从网上看到这边有个滑雪场,下午准备酣畅淋漓一下子,估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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