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领队沉思好一会后,问:“那位小小姐可是张扬的性子?”
古师傅轻摇头说:“她如果是张扬的性子,我家娘子只会应付她了事,正因为她年纪虽然小,然而行事稳靠又不多言多问,我家娘子才会没有忍住。”
顾领队轻舒一口气,他伸手拍一拍古师傅的肩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们夫妻又不曾存心思要暗害小小姐,你们是一心为她好,那就别怕别惊。
上天自有安排,也许你们的一番好意,将来也能够得到大的回报。”
古师傅连连摆手,说:“我不想大的回报,我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度日。”
顾领队笑了起来,说:“你们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度日,我当日给你们介绍程家人,就是知道这一房的人为人处事厚道。
这事你知我知你娘子知小小姐知,然后是天地知,别的人日后会不会知,那就看机缘如何,也许这一世小小姐都用不上你家娘子教的本事。”
古师傅还是有顾虑的跟顾领队说:“顾兄,你说要不要跟程三爷说得详细一些?”
顾领队瞧着古师傅摇头说:“如何说得详细一些?
程三爷瞧着是会几下花架子,可我们内行人一眼瞧过去,便明白他那几下子,也不过是当作健身用一用,谁也不会把他的花架子当真。
你跟他如何说得明白,说你家古娘子想把小小姐教导得深一些,却又要比传承弟子要差太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家娘子有心,也教导一些小小姐能够用得上的东西。”
古师傅沉默下来,瞧着顾领队说:“顾兄,我相信你,这些事情,我全跟你说了,我没有隐瞒你任何的事情,你与程三爷是有交情的人。”
古师傅也知道自个这样做有些丢包袱,他说完话,他赶紧走人。
顾领队在后面瞧着他,低声说:“胆子比老鼠还小,精怪得跟老鼠一样。
难怪他们夫妻这些年不曾发达也不曾倒霉,就这出息,把事交给我,日后有了好处,便也要分我一份。”
顾领队又寻了一个机会约程恩赐出去喝酒,结果他喝得程恩赐少,他却先喝醉了,程恩赐还能清醒的安排人送他回家。
顾领队醉后醒过来,他再约程恩赐出去喝酒,程恩赐直接拒了他说:“顾队,你一杯就醉的酒量,我与你饮酒,我有一种欺负你的感觉。
我们去饮茶吧,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话,你借着茶意一样能跟我说得明白。”
顾领队听说去饮茶,他立时摆手说:“两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坐在那里饮茶?
三爷,你说得出口,我却没有脸面坐在那里喝茶。
你说,要是给外面人知道,我和你坐在那里清谈饮茶,只怕日后约我喝酒的人更加多。”
程恩赐无奈之下,只能和顾领队再去喝酒,等到酒上来,顾领队要喝的时候,程恩赐挡了挡他。
“顾队,这有酒气熏着,有话也能直接说。”
顾领队把酒杯放下来,他瞧着程恩赐低声说:“你知道你家女儿跟古娘子学习的进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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