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下葬的,没让人看到,所以我也劝嘎子和几个同学先回去,嘎子临走前叫我有事就大叫,第二天早上来接我。
嘎子的好意我是了解的,他怕让卡一家对我不利,这让我很感动,说起来这也是师傅洪大爷种下的福因,我才能得到嘎子的信任。
回到让卡的家,我们坐在厅堂里,我说:“白天的时候到没觉得什么,但是到了晚上我就能感应到阿朵那串项链……”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楼上传来阿朵的娇喘声,听得我脸刷的红了。
让卡的父亲一脸苦涩,低头不语。我问让卡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卡才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了一遍。
让卡的父亲是做工艺品生意的,自己有个工作坊,雇了二十多个人手工制造木质工艺品,主要就是一些苗族特色的面具和雕像之类的,旅游景点的工艺品商铺卖的东西多数来自他家。大概在半年前,他家的生意却突然大不如从前,这可急坏了让卡的父亲,手里屯了一大批货却卖不出去。
病急乱投医,让卡一家本来就非常迷信鬼神,无奈之下让卡的父亲就想借助鬼神的力量让自己的生意好转起来。经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法师,那个法师居住在县城的某个公寓里,凡是去找过那个法师的人都心想事成。让卡的父亲也去了,他从法师那求来一道神符,就是挂在脖子上的一块小牌牌,按法师所教,只要每天晚上对其许愿就会慢慢的心想事成。开始的时候让开父亲并不太相信,可是逐渐他的生意有了好转,甚至比以前更好,许多零售商都上门送礼求着他供货,从那之后他把这串小牌牌当做宝贝一样戴着。
让卡的母亲觉得挺奇怪,就问自己的丈夫怎么回事,结果听让卡父亲一说,于是自己也想要求一道神符,最后也去找到了那个法师,求回来一道神符。让卡的母亲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嚼舌头说别人家长短,结果戴上神符没多久就开始说梦话,说谁家的猪是偷来的,谁家的女人偷汉子,都是一些是非八卦。至于阿朵脖子上戴的那串神符,完全是让卡的父亲办的“好事”,他觉得自己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想给女儿催旺桃花,想招有钱人家的子弟当女婿,于是又去求了道神符给女儿戴上了。
结果,让卡父亲的生意红火了三个月,过完年好多商家找上门来,说他们的工艺品大不如从前,偷工减料而且质量极差,好多都卖不出去,纷纷要求退款。而让卡的母亲上个月开始变本加厉,不单止说梦话而且还梦游,恨不得到每户人家的门口,把全村人的是非长短都讲一遍。至于阿朵就像我现在听到的这样,晚上都叫个不停,像是想男人想疯了。
我说这很明显就是这所谓神符的作用,先是让你尝一点甜头,然后就开始折腾人了,为什么不把神符摘下来?
让卡的父亲这时苦笑一声,说道:“我也想摘下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又挂在了我脖子上,她们母女俩也一样。”我听了琢磨了一下,给他解释这阴灵一旦缠上你了,想要弄走它可就难了,不是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么,就是这个道理。
让卡惊呼道:“阴灵?你是说……”我点点头,说:“我今天感应到阿朵的项链上散发出不小的阴气,里面肯定依附着阴灵。”让卡的父亲赶紧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让我帮着看看。
我接过项链,仔细看起了那个小牌牌,摸上去像是石头,但是又很轻,可能是用什么土石烧成的,牌牌正面刻着一个打坐的和尚,只是这个和尚的法相我从没见过。那块小牌牌透过我的手传来一丝阴气,但是很弱,我赶紧闭目静心,念起了通灵咒,果然有一个阴灵依附在这牌牌里面,但它的怨气并不算大,我只是感觉到它在不停的抱怨,说自己已经尽力了,为什么还不能走。
我发现这个阴灵已经被禁锢在牌牌里了,而且禁锢的经咒我有些熟悉,好像跟之前看过的越南法师的那些邪术有些相像,看来出售这些神符的人跟越南法师有着一定的关联。
我把神符又放到了让卡父亲的面前,他马上像见到宝贝似的把神符又戴在脖子上,这把让卡也看得一脸诧异。我对他们父子俩说道:“神符里确实有一个阴灵,而且怨气越来越大,因为它认为自己已经帮忙了,却还被禁锢着,这让它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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