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胜任,把这样的人才派给千兵卫,也算了却了自己一桩心事。
愿证寺外五百米处,氏宗本阵之中,只听渡边守纲开口说道:“两位大人,每日在下只带十名足轻到寺门转一圈,这任务在下虽然到没什么,可精甲骑足轻却是怨声载道,若是继续下去的话,在下怕他们战力大减,不如还是杉谷善大人带领铁炮足轻在寺外放上几炮为好。”
渡边守纲刚一说完,只见杉谷善连忙摆手说道:“渡边大人,当时主公可是说过,每人前去七日,前七日在下已经按照主公的吩咐去过了,难道这才一天,您就坚持不住了?
再说就算主公批准,那也不应再由在下前去,也应该由前田大人出阵才对,您怎么又将任务推到我身上了……”
“杉谷善大人,您这话在下并不认同,当时主公可是分配好了的,等渡边大人出阵满七日之后,才应该轮到在下,现在时间还没到,所以在下认为,渡边大人还是免为其难,再坚持几天吧。”
“唉,这可真是一种煎熬啊,在此之前,我本以为只有失败,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不过在下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根本算不了什么。明明轻而易举可以去得胜利,但却又不能获得胜利,才是最让然接受的。”
待渡边守纲说完,只见前田利家与杉谷善不由认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一观点。
而不只是他们,就连氏宗都已经感到越来越烦躁了,由于本此出军伊势时,并没有带忍军前来,所以,这让氏宗第一次感到,自己就好像瞎子,聋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周边形势。
就连现在愿证寺势力有多少座城砦被攻下,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想要准确判断自己什么时候将愿证寺攻下,才最符合时宜,就非常困难了。
不过,自己之所以会如此,还不是为了拉低自己在家臣心中的型像吗,所以此事宁愿晚些,也决不能提前。
以氏宗的想法,织田军虽然皆为精锐,可愿证寺僧兵的战力却着实不若弱,就算最终还是会败北,不过,坚持十几二十天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氏宗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愿证寺僧兵虽然在人数上是织田军第一次进攻伊势时的几倍,但这些僧兵都是近几个月才皈依佛门的,战力下降了不只一筹,再加上本院寺证意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将僧兵攥成拳头,集中到长岛城,而是分而守之,这一战术上的失误,也加快了愿证寺灭亡的速度。
正在三名家臣报怨的时候,只见氏宗悠闲的从帐外走了进来,自从三天前开始,氏宗已经把进攻愿证寺的此数由每日两三次,降低到一日一次了,反正只是做作样子,吃的又是织田信长提供的军粮,又何必让麾下旗本受累呢,由于整天根本没什么事可做,所以氏宗更愿意在大帐内与家臣们闲聊,若不是因为现在正在军中的话,氏宗都有心派人去尾张取来一副麻将,与家臣们搓上两手,来打发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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