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之前还有消息称,英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前,见宫门不让进,既不强闯,也不走,还耗上了。
可现在欧阳宇凌竟然出现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礼部尚书被骂,他此时也只能豁出去了,道:“英王殿下,事急从权,帝后的后事急待办理,无一样不需要新皇马上出面,如何还能等得?”
欧阳宇凌慢吞吞地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急的,不过,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可不能随便就这么办了。这世间的是非黑白最是难分,一家之言是不能听的。本王只信证据,不信别人的信口雌黄!”
欧阳锐奇冷冷地道:“五皇弟,若非因为你大婚非要父皇母后轻装简从,父皇母后岂能被害?你竟然毫无愧疚之心?”
欧阳宇凌一翻身,轻轻飘飘地落到大殿上,神色间却是不经意的,淡淡道:“若非本王大婚,心机叵测的乱贼又岂能如愿?”
欧阳锐奇接口道:“他是如愿了,可惜失道者天不佑,终究还是败于本王之手。”他眼神一厉,突然道:“五皇弟,你偏生赶在昨日大婚,而太子也正好昨日发难,本王是不是可以猜测,这是你和太子商量好了的?”
欧阳宇凌瞟他一眼,道:“本王若是和太子商量好了,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
这话说得极为自负,换了别人这么说,不过惹来一阵嗤笑而已,可欧阳宇凌这么说,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如果他和太子是同谋,以他的心机手段,太子怎么可能被欧阳锐奇诛杀?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不会发生这样的失误。
除非欧阳宇凌是自己想当皇帝,所以借机除去太子。
可是,在场的任何人,没有一个人这么想,哪怕欧阳锐奇本身,也没有朝这方面想过。
欧阳锐奇道:“你现在来到这里,想干什么?”
欧阳宇凌轻嗤一声,道:“父皇临朝时,本王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怎地今日父皇不临朝了,本王反受你拘束了么?”
欧阳盛津在一边接口道:“五皇弟是否太敏感了,你昨夜大婚,此时不在府上陪着新婚王妃,却出现在朝堂之上,二皇兄才会有此一问!”
欧阳宇凌道:“本王听说,太子造反,弑君弑母,齐王英勇过人,神兵天降,扶大厦于将倾,功德无量,自然要来瞻仰瞻仰!”
“五皇兄,这消息你从何而知?”
欧阳宇凌扫了欧阳华林一眼,道:“就兴太子府里有人去向齐王告密,难道齐王府里就不会出现一个深明大义的下人来向本王告密么?”
此时,除了齐王一党,那些中立及和太子一派的朝臣们一头雾水。
他们战战兢兢,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应对此时的情形。
甚至,他们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帝后薨逝,这齐王,秦王,英王,六皇子,可都是皇子,可为什么身为皇子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皇帝皇后已经死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