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貌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我心里有种直觉,这家伙谈吐不凡,气质过人,又博学多才,来自漠北,很有可能和易先生有关。
但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其实就是易先生。
我目光如电,故意忽然提起易先生,就是想看他的反应,从他的反应看出一些端倪。
对易先生这个人,我是宁杀错不放过。
所以只要他有丝毫不正常的反应,那么这次就不是试探,而是击杀。
白金堂淡淡一笑,说:“易先生?就是那个被誉为镇北公手下第一幕僚的易先生吗?久仰大名,只是很可惜,没有机会见上一面,没能一睹风采。不过既然连护国王都将他视为好友,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我笑着说:“易先生和他都是漠北人,难道就没见过面?”
我故意说错,说他是易先生。
白金堂笑着说:“王爷口误,我和他虽然都是漠北的人,不过漠北那么大,人口过千万,哪能个个认识?”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我还以为白先生和他认识呢,可惜了,可惜易先生在镐京遭人暗杀,不幸遇难,天妒英才啊。”
白金堂说:“易先生虽然去世,可是能得护国王这么记挂,也该感到荣幸。”
我说道:“白先生来到镐京,和陛下见过吗?”
白金堂说:“见过好几次,陛下和我都是喜好下围棋的人,经常下几盘棋。”
我说道:“陛下可问过白先生一些国事啊?”
白金堂皱眉说:“倒是问过,比如说护国王前往西部边境,处理征东王府,以及出任对外总管大臣的事情。”
我笑着问道:“那白先生怎么回答的啊。”
白金堂笑道:“我跟陛下说,护国王对星耀有大功,忠心耿耿,有护国王在星耀必定可以安如磐石。”
我笑道:“白先生倒是看得起我。”
白金堂说:“事实胜于雄辩,护国王文韬武略,远征漠南,内平镐京动荡,莫不旗开得胜,星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笑道:“那是没遇到白先生。”
白金堂连忙一副惊恐的样子,说:“护国王这话让我惶恐,我只是懂一些花花草草,下点棋什么的,哪能和护国王比。”
我说道:“白先生,说实话,你来到镐京所为何来?”
白金堂说:“不怕护国王笑话,只是想图一些虚名,要是能投陛下所好,得一个爵位便心满意足。”
我点了点头,说:“这事好办,回头我跟陛下说,让他封你一个爵位,你这就回漠北去吧。”说着再次盯视白金堂,还是试探。
白金堂一副欣喜之色,连忙说:“如果护国王能说服陛下封我一个爵位,我感激不尽。”
我哈哈笑道:“白先生千万别这样,和你开个玩笑,封爵的事情陛下做主,元老会可以提意见,我插不了手。”
白金堂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那我只能再继续努力表现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白先生叨扰了你很长时间,我得走了。”
白金堂连忙说:“护国王留下一起吃顿饭再走啊。”
我说:“不了,还有事情。”
白金堂连忙说:“护国王有公事要忙,我也不敢打扰,那我送护国王。”
我点了点头,旋即由白金堂送出了大门,在门外车边,我回头说:“白先生这样的人才可不多,在陛下身边我也放心,白先生以后可得好好表现。”
白金堂连忙说:“护国王过奖,我哪里算什么人才,只图都逗陛下一乐。”
我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子。
顾青书随即坐上后排,关了车门。
车子启动起来,白金堂面带微笑,冲我挥手道别。
我含笑点头。
车子出了路口,顾青书便忍不住问道:“姐夫,试探得怎么样?”
我皱眉道:“不知深浅,但我有种直觉,这个人必定和易先生有关。”
顾青书说:“要不要我将他请到羽林卫东院调查?”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这人已是陛下的座上宾,随便动的话,如果没有他的什么证据,只会让陛下对羽林卫反感,觉得我们太过于跋扈。”
顾青书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我说:“继续派人盯视。”
顾青书说:“是,姐夫。”
我随即想起白金堂的话,问道:“对了,青书,那个白拓山确实是凌云阁所在地吗?”
顾青书说:“姐夫你不知道吗?”
我说:“以前只关注凌云榜,却从来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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