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事情还得从美桂嫂子结婚当晚说起。
按赵家村的规矩,村民家有红白事,当事人都得请村两委全体成员免费来吃的。
赵天骁的爸爸自然也多办了两桌酒席,专门备着宴请村两委的那些人。
这在农村本来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多数的山村都有这样的规矩,段文更老家的山村也有这样的规矩。
听着美桂嫂子缓缓的讲述,段文更心里就想不通了。
既然赵天骁迎娶美桂嫂子进门来了,入洞房行驶新郎的权力,不正是他所热切期待的事情么?
难道这入洞房还能入出什么问题来了么?
突然,段文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赵天骁在行使新郎权利之时,发现他并不是美桂嫂子的第一个男人!
有的新郎很在意自已是不是新娘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他拥不拥有新娘的初夜。
望着段文更略走神的双眼,美桂嫂子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在结婚前,我并没有失身于任何人,也把第一次留到了入洞房时。”
段文更听了,心想既然不存在赵天骁不是美桂嫂子的第一个男人,都入洞房了,那还会是什么问题呢?
望着段文更微蹙的眉头,美桂嫂子眼里突然反射出灯光来。
她的双眼里有泪在泛动着!
“美桂,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赵天骁不要你了呀?”段文更很是想不通地凝视着美桂嫂子,问。
“都是该千刀万剐的赵一柏!他仗着村长的威风,叫来他本族兄弟赵一氓,把天骁给灌得跟一头死猪似送回洞房来,天骁自然也就不会来跟我亲热了。”美桂嫂子说完,两行泪已经滚下双颊来了。
又牵扯到可恶的赵一柏和赵一氓这对族兄族弟!
想起被逼得跳溪差点淹死的钟秀,段文更眼里有火在燃烧。
“是赵一柏爬窗滑进洞房,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么?”段文更心里猜测着问。
美桂嫂子眼里蕴着仇恨之色,咬牙切齿道:“不仅是赵一柏,还有赵一氓!他们俩趁着天骁醉酒不省人事,我也困睡过去之际,偷偷爬窗进来将天骁抬到地板上,赵一柏就,就……”
就什么,段文更心里非常的清楚。
“美桂,难道你没有被赵一柏弄醒么?”段文更不解地问。
“我醒了。但房里的灯已经被他们摁灭,我没有认出是赵一柏在占我便宜,还以为是天骁酒醒了在要我,也就疼到没有去反抗了。”美桂嫂子恨恨地解释道。
美桂嫂子所描述的情景,倒真的与她没跟赵天骁有过亲热史的情况非常贴切。
段文更内心充满同情,轻声问:“美桂,那你是怎么发觉不是天骁而是赵一柏了呢?”
“我突然发觉我身上有两双手,一双抓在我腰上,一双抓在我胸口上!”美桂嫂子压抑不住悲伤与愤怒,胸膛急剧起伏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