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物与外国交易都有禁令,在下也不好违背,不过,在下会禀报本朝陛下,中间或许也有些可以合作,这些,日后再谈,既然邪领主对水晶不感兴趣,不知道邪领主对麻将感不感兴趣,在下正好,特别喜欢打麻将。”
“麻将,沒兴趣。”李邪不只是沒兴趣,而是根本不懂打麻将,以往为生存奔波,身边别说三缺一了,打二人麻将都沒机会,李邪只知道麻将是某种赌博工具,却从來沒接触过。
金智听李邪说沒兴趣,失望之情尽显脸上,摇头叹息道:“在下还以为邪领主也喜欢麻将,特地约了本城最富有的两位贵族一同來陪邪领主小玩几圈,原來邪领主不喜欢,那在下再安排别的娱乐项目。”
“等等。”李邪眼神一亮:“你说,约了最富有的两个。”
金智眨了眨眼,说道:“身家不比在下小多少。”
哟,有猫腻。
莫非……要跟咱合作刮金,不但给咱做了人情,顺便自己也捞点收入。
嘿嘿。
李邪也眨了眨眼,大笑:“哈哈哈……谁说我沒兴趣的,嗯,刚刚嘛,我是说我不懂而已。”
“不懂可以学,麻将最奖新手,看來邪领主这次要大杀三方了。”
“哦,当真,哈哈,那好,就打麻将,这样,我们去吃饭,中午把正事谈了,下午就打麻将。”
“不不。”金智摇着头道:“正事随时可以谈,也就几句话而已,最要紧的是感情,有感情,什么事不好谈,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打麻将,邪领主也要学一会的嘛。”
“有理。”李邪重重拍了金智肩膀,大笑:“说得太好了,感情才重要,什么正事,不就说句话而已,走,打麻将,那个,我是新手,金领主可得让着哦。”
金智眉毛一抖:“自然有人得让咱。”
哟。
对头,那两富翁,难道还敢赢咱的钱。
李邪脸上都笑成了菊花,此时此刻,怎么看金智,怎么觉得他可爱。
于是乎,一行人打道回府,在议事厅里开了麻将桌,李邪先熟悉了规则,而金智也请來了另外两位陪打的。
这位穿着金丝编制的锦衣,脸很长,身材瘦小但看得精明的,叫嘉宝力,据说是做水晶生意的。
这位穿着黑大衣,比金智还胖的,叫甘多宝,他负责平壤城的矿产生意,在大棒王朝中也是富甲一方。
李邪可以从甘多宝身上嗅到铜臭,但看嘉宝力,却似乎少了几分贵族富人的贵气,不过,李邪却是沒想太多,一样米百样人,不给人家低调。
四人分了位,做了整齐。
卡诺与泽恩纳德站在李邪身后。
金智叠着麻将笑道:“邪领主可都明白规则了。”
“大致吧,不懂呢,有我家卡诺教,三位不介意吧。”李邪笑道,他已经粗略了解了什么是麻将。
“怎么会。”金智笑道:“那我们也别打太大,就十万金币一底。”
十万。
李邪也还不太明白一底十万算多大,但看了嘉宝力与甘多宝二人亲切又可爱的面容,他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就让金智做主好了,他,只负责刮金。
四人叠好牌,分了麻将,李邪慢悠悠的把麻将一颗颗摆好,一看,一手牌全是东南西北中发,他搞不清状况,看向卡诺:“怎么沒条子万子。”
卡诺看着李邪的拍,安奈激动,手指了指李邪牌中的东与西,低声道:“大人,好牌。”
“哦,你说我听东跟西。”李邪不明所以,直接说了出來。
“大人,这……不能说。”卡诺郁闷了,李邪一手牌字一色,听东风与西风,只剩四颗牌听胡,李邪一说出來,谁还愿意打。
坐东位的甘多宝看了看李邪,笑道:“邪领主还说不懂打牌,一拿牌就忽悠我们呢,在下就不信,邪领主一拿牌就听牌,给你东风。”
见甘多宝真的打了东风牌,卡诺激动得把李邪的牌推出,大叫:“哈哈,地胡,字一色,甘多宝,你地胡放炮,要全包,哈哈……”
李邪还一头雾水:“这就胡了,那多少钱。”
李邪最关心的,还是这个,至于胡牌的快感,显然沒有卡诺那么强烈,只因,他还搞不明白。
甘多宝微笑着拿出两张水晶卡递给李邪,说道:“邪领主果然是高手,在下佩服。”
李邪接过水晶卡,一看,惊讶道:“一百五十万。”
旁边卡诺笑得跟菊花似的,仿佛他赢钱一般,连忙解释:“大人,你胡大牌,说好的大牌翻五倍,一底十万,放炮的人就要给五十万,又因大人地胡,算**,但放炮的东家要全包,所以,甘多宝要给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
才几下子,就一百五十万金收入,那打久些,一千五百万,一亿五千万都有可能啊。
李邪完全沒去听卡诺的,而是抽着哈喇子将水晶卡收起來,然后重重拍了下麻将桌:“好,麻将,我喜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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