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爆炸点一样,瞬间点燃了那边谈话的激情。
另一个人立马接话说:“对哦对哦,在这样的地方看到那女人那样的,真的感到好违和哦,拉低了N个档次有没有?”
“感觉就是一个专捡地摊货的村姑,叶少爷的品味原来有这么奇怪的吗?”
“品味也就算了,关键是身材啊,你们没看到吗?没胸没屁股没有腰,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称作是女人?”
“好怀疑她是不是个男人假扮的。”
“嘻嘻,你们有胆就把她骗出来脱了她的衣服验一验嘛。”
“谁要验个假男人!”
听到这里,秦溪脸上已经红到可以滴出血来了,尤其是,当叶明诚也挑着眉,一脸怀疑地上上下下打量她的时候。
好想把手上的药一瓶子全倒到他眼睛里去啊!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非同一般的杀气,叶明诚低下头闷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笑得泪汪汪的眼睛和她轻声说:“要不下回你跟我出来,直接扮成我的男助理算了?”
秦溪:……
其实秦溪真心不觉得自己这一身有多毁,因为知道叶明诚挑剔,为了避免上次“买裙事件”再度发生,但凡随叶明诚出来,她已经尽可能将自己打扮得周正端庄且合时宜了。
她只是不太愿意穿暴露自己身材的衣服罢了,比如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大领长款羽绒衣,配蓝色牛仔裤,衣服质地不好也不坏,算不得大品牌但也绝对不是地摊货,臃肿是臃肿了些,但她因为瘦,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粗壮厚重,走出去,跟一般街上的年轻女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是作为叶明诚的助手,大约也是不应该丢他的脸的。
她一向不是个标新立异的人,能随大流时必然不会特别将自己突出。
唯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今天过来陪同出席的女孩子,一个个会如此不惧严寒,一进来,就将外面的大衣一脱,一个个或露肩,或露背,或露腿,性感到满场子溜过来,她就变得格外显眼了。
加之又是叶明诚身边唯一的女伴,也难怪她们意气难平,个个要拿她开炮。
当然,这也是秦溪不明白世情的缘故,像今日这样的场合,这些大佬少爷们带出来的女人,名义上是助手,但说穿了,就是个床伴。
当然,也有少数较居家一点的,会带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可那毕竟是少数不是?
如若明白这一点,秦溪今日怕是没这么容易跟着叶明诚出门来的,就算出来,她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尽职尽责将他照顾得周到体贴,而是会尽可能地离他远一些,以撇清楚关系。
隔壁的女人们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损了一个遍,最后感慨叶少爷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压根就没想到,要不是叶明诚这朵“鲜花”或者说“好白菜”愿意,以秦溪的身份地位,她这堆牛粪能挨得到他一点点衣边吗?
看到叶明诚一脸的兴味盎然、饶有趣味,秦溪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无视他那句打趣的话,木着一张绯红绯红的脸略有些隐悔地提醒说:“叶少爷,真是对不起哦,今天丢你的脸了。”
以他面子大过天的作为来说,她就不信,她被人损得颜色无存,他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
秦溪本来也只想让叶明诚不要再用那种让她羞恼交加的目光打量她,孰知他却点点头,颇有些欣慰地说:“你终于知道了啊。”
秦溪:……
她能说她不是真心想道歉的吗?
看到她一脸的有苦说不出,叶明诚终于放声哈哈大笑。
秦溪好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但很显然已经来不及,刚刚还如同百鸟入林的隔壁,瞬间安静得像是空无一人。
叶明诚起身,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含笑推门走了出去,并且在即将跨出脚的时候,他回头示意秦溪:跟上来啊!
见秦溪还是未动,他微微挑眉,以唇形威胁:难不成你真想等着她们过来剥你的衣服验一验?
秦溪见识过女人的彪悍,尤其是莫名其妙爱乱吃飞醋的女人,所以就算叶明诚作所为再不符合她的行事和作风,她还是得硬着头皮跟在他身边。
不想叶明诚一出门便趁机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挣,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轻斥:“别动!”
秦溪想动也不好动了,因为他们已经来到了隔壁的门前。
叶明诚礼貌地敲了敲对方没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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