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要说是叶明诚,就是秦溪自己,大概是也没有想到,她会把“爱”这个字说出口的。
爱比之喜欢,似乎有更神圣更深一点动心的感觉。
但她就是说了,不管这段感情最后能不能成,至少在此刻,秦溪并不愿意说些违心的话。
秦舟说她的性格有点变了,开朗了一些,也会打趣人了。
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怎么样,只下午的时候一个人走在外面,天气那么冷,可想到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她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
那种安定与温暖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了。
所以,哪怕这种感觉是错觉,是暂时的,她也不愿意错过,更不愿意辜负。
外间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秦溪挣了挣,叶明诚便也放开了她。
林阿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喊着他们:“该吃饭啦。”
叶明诚应了一声,笑着看了她一眼后,就跟着往外面走。
秦溪俯身去收拾桌上的东西,却不料他忽然一拍脑袋:“哎,还有事忘记跟你说了。”于是当着林阿姨的面,他又走了回来,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些话以后要记得多说啊,我喜欢。”
说罢,他低笑一声抬起头,得意洋洋地出去了,走到门口时笑咪咪地夸奖林阿姨说:“林姨你现在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啊……”
一边说一边猛不丁将她抱起来掂了掂,林阿姨被他逗弄得又惊又笑,两人说笑着便走远了。
之后日子迅即而过,没两天,秦溪就接到了谭秋的电话,说她选了后日做手术,希望她可以回去陪一陪她。
因为要坐小月子,谭秋连老家也不好回,她一个人在这边,有种说不出来的孤苦零丁。
秦溪那会儿正陪着叶明诚参加他一个朋友的结婚宴,挂了电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谭秋对那个男人也没有一句怨言,真的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毒。
忍不住叹息一声,就被旁边的沈老大听见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一眼,淡淡一句问:“怎么,觉得很闷么?”
叶明诚是今日伴郎团的成员之一,所以特意将她交托给了沈老大,要他照顾好她。
秦溪其实挺求之不得的,她还有事情想要拜托他,但是他们两个本身都不是那种擅言词的人,沈老大看着又挺严肃的,她就算是有心想要拉拉关系,都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所以这会儿听到他问,她忙不迭地摇头,顿了顿鼓起勇气寻了个问题问他:“你们平时工作挺忙的哈?”
“嗯。”
就单单一个字,完全让你没有想要继续谈下去的*。
秦溪瞪目。
好在他大概也觉得这样有些失礼,就补救似地又说了一句:“其实什么工作都忙。”
秦溪只好说:“是啊。”
磕磕绊绊地总算也说了两句话,眼看着叶明诚不需要陪酒,属于他的伴郎的事情也要做得差不多了,秦溪捏了捏袋里的小纸片,咬牙问起了他工作上的事:“你们那儿,很久以前的案子可以查吗?”
“如果不属于保密性质的话,可以。”
“那……如果有照片,可以查到和他相关的案子么?”
“有案底就行。”说到这儿了,沈老大大概也知道了她的意图,就主动问,“你有什么想查的?”
秦溪犹豫了会,还是把被自己捂热了的东西拿了出来:“您能帮我查一查这个人么?”
沈老大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有些旧的手绘人像,看样子,是个流浪汉,年纪不倒不是很大。
只怎么看,这个人也不像是和秦溪能挂得上钩的样子。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秦溪却并不愿意多作解释,她有些窘迫地说:“他……我……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案底,我就是想查一查,他是个什么人,能查出来吗?”
沈老大皱眉:“就一张像,没有其他的线索?”
秦溪摇摇头。
“那我试试吧。”
并没有多问缘由,未几他听见耳边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于是不由得莞尔,说了今日两人在一起时最长的一句话:“你不用这么紧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你的事,就是阿诚的事,阿诚的事,我怎么也会尽力帮一帮的。”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秦溪更紧张了,咬了咬唇很是诚恳地请求说:“这个事……能不告诉他吗?”
“什么事不能告诉谁?”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秦溪吓了一跳,她还未来得及转身,腰上一紧,就被叶明诚箍住了,他在她耳畔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看向沈老大,“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
“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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