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心里一惊,他也没说错什么话啊,怎么感觉杨仕杰那么不高兴呢?
他摸不清杨仕杰的用意,只能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总之,那个叫林知瑜本事不小,而且特别硬气,我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杨哥,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没办好。
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下次我们一定能办的更好。”
杨仕杰兴致缺缺,“你们不是被那妮子抓住把柄了吗?
我就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还能做什么?”
黄毛愣了愣,话虽然有点难听,但却是事实。
如今林知瑜手里握着他们收保护费的证据,别说他们去找麻烦,就是别人去找了麻烦,林知瑜也会把这笔账算到他们头上。
那铁打的证据往警察手里一交。
就他们犯的那些事儿。
之前得让他们在里面蹲个十几二十来年。
这一辈子不全都毁了吗?
黄毛搭拉着脑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杨仕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们先去外地避避风头吧,那妮子手里拿着证据,就跟把你们的小命儿捏在手里一样。
随时都有可能把你们送进去。
你们先去外地避一避,等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了,我在安排你们回来。
到时候你们依然可以为我效力。”
黄毛刷地一下抬头,眼里全是感激,“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杨哥,还是杨哥您最讲义气。
您要是真不管我们,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等我们再次回来的时候,一定会为杨哥您上刀山下火海。
甭管能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干。”
杨仕杰摆了摆手,不怎么在意,“都是兄弟,你们有事儿我能照料一把自然得照料一把,何必那么客气呢。
赶紧去吧。
趁着那妮子还没反悔。
等她反悔了,万一把证据交到警察手里面,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外面的日子虽然苦一点,总比坐牢舒坦呐。”
黄毛连连点头,“杨哥,您说的是,我们这就走。”
黄毛带着一帮人呼啦啦的走了。
管事儿的等他们走远了无语地摇了摇头,黄马以为他自己以后还会得到杨仕杰的重用。
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让他们出去避风头,就他们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出去也会碰到别的事儿。
到最后不是进局子,就是被人收拾成残废。
在京市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有杨家的关照。
杨家要是不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就这些人早就进局子了。
当然了,杨家也不是白白给他们撑腰,他们收上来的保护费至少要交给杨家五成。
双方互惠互利。
其实杨世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放弃了他们,不想管他们了。
可惜这黄毛儿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杨仕杰的用意,还满满的心怀感激。
可真是傻到家了。
按理说黄毛跟杨仕杰打交道打了好多年,却连杨仕杰的脾气秉性都没摸清楚,更看不懂杨仕杰的脸色。
这么多年都白混了。
管事儿的收回目光,这并不关他的事儿。
他一脸凝重地看杨仕杰,“先生,没想到林知瑜还挺有本事,一大帮五大三粗的男人都对付不了她,还被她耍得团团转。
可林知瑜不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吗?
怎么还会那么厉害呢。”
杨仕杰扯起唇角,“我早就说了,那女人一点儿都不好对付。
宋家的人个个心眼儿跟筛子一样。
宋屿川遗传了他们老宋家的狡猾,他选得女人能次得了吗?
出生农村怎么了,甭管到哪儿也有厉害的和不厉害的。
黄毛儿他们倒是长在京市,不也个个跟个傻子似的被人耍的团团转吗?
我记得你祖上往上数三代也是农村人吧,京郊那边儿的对吗?
都是村儿里人,你怎么还能看不起农村人呢。”
杨仕杰把茶杯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不轻不重,但管事儿的跟杨仕杰待的时间太长了,知道他这是不高兴的表现。
管事儿闻言心里一惊,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杨仕杰会不高兴,还是连连陪笑道,“先生说的是,是我造次了。”
杨仕杰也没在说什么。
管事儿的跟黄毛可不一样。
有的人能放弃,有的人给个脸色看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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