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之见他说得太过,提醒道:“星河,不能不礼貌。”
星河闭上嘴,喝她喂的排骨汤。
“没事,童言无忌。”温西里大方的说,又与她聊天:“之前没听说过你有小孩,你结婚了?”
姜惜之对于这个事,没有隐瞒:“没有,他不是我的孩子,可能在外面怕生,喜欢和我亲密些。”
星河抿唇,陷入了沉默。
温西里挑了挑眉:“我就说,挺突然的。”
姜惜之给星河喂了汤,把碗放在桌子上,与他说:“你不是保安吧,保安能请得起这么贵的餐厅吗?”
温西里笑着说:“做保安,和家里有矿,并不冲突。”
姜惜之就这样盯着他,是在怀疑他。
她一个很平凡的女人,仅仅是棋艺不错,让他产生好奇,还是有些牵强。
她并不傻,有些事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
见她看着他不说话,温西里又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继续解释道:“无所事事啊,你看我就知道是那种什么都不干的公子哥,家里有矿,我又没什么出息,混个保安咯,请你吃个饭还是吃得起的,你在想什么呢?”
姜惜之也很直接:“再想,你接近我,是我身上有什么宝藏值得你惦记。”
温西里笑得更邪肆,又坐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灰色的眸子深邃又隐晦:“我说,如果有呢?”
姜惜之凝视着他,从他眼底看到一丝冰冷,一点也不像他带笑的外表,可能还是个笑面虎:“我什么都没有,没有钱,也没有家人,别说什么宝藏了,上次,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温西里问:“你就这么喜欢拒人千里之外?”
姜惜之道:“你不也没对我说实话,交朋友都得坦诚,你没有。”
温西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吧,我在京都没有亲人,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之前在意大利生活,至于家庭背景,家里开赌场的,还有酒庄,银行,父亲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逃婚,来到京都只能做保安了。”
姜惜之不知道他所说是否是实话,但也想留个心眼。
“你呢?”温西里道:“除了你叫姜惜之,好像也没有对我说过啥啊。”
姜惜之道:“都说了没亲人,还能有什么背景,坐过牢的背景算吗?”
温西里顿了一下,每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挺惊人。
所以她总是有一股沧桑感。
而且身体也不太好。
“爸爸!”
突然,星河喊道。
他的视线一直在饭店外面,就等着一个身影出现,心底还挺焦躁的,可突然看到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喊出声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慕南舟还是来了,从车里下来,通过玻璃窗户就看到里面的场景。
他们坐在窗边的,很容易被看到。
果然看到姜惜之与温西里在一起。
他查过温西里的背景,在京都是没有任何背景。
从国外来的。
他是个混血,中文没那么好,应该一直生活在国外。
而且看他的五官,谈吐举止,父母有一方应该也是中国人。
慕南舟沉着脸,从不远处打量温西里,眼底泛着冰冷,越是查不到,越是不简单。
而他一来就接近姜惜之,那就更加复杂。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看着喊他的星河,又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姜惜之,问:“你把儿子带出来和其他男人吃饭,是想让别人误会,还是想让孩子误会?”
姜惜之看着慕南舟,微微抿唇,又转过身去,正襟危坐。
星河解释:“是这个外国佬叔叔一定要请人吃饭,请我们吃大餐。”
温西里摸了摸鼻子,怎么觉得这小孩说话挺正常,可听起来又没那么舒服。
“慕先生,我请他们吃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温西里看着慕南舟,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慕南舟往旁边一坐,特意坐在姜惜之的旁边,冷眼盯着他:“你请人吃饭,怎么不叫上我呢?”
温西里道:“想叫,那也没联系方式吧。”
“回头我把我助理的联系方式告诉你。”慕南舟道。
温西里:“……”
星河听他们说话,已经感觉到了火药味,又看了一眼慕南舟,他臭着脸,不知道谁欠他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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